陆母被陆雨平转移到床上不久,她的意识清醒,只吐出一口浊气,就恢复往态。
看来,毒性只是发作一时的。
就算如此,陆雨平也不敢掉以轻心,难保每次发作状况,不会一次比一次痛苦?
可现在,以陆雨平的能力也只是想想而已,一切还得靠本事说话。
无力感,陆雨平已经不知道体验过几回,什么时候,他才能超脱……
三天过去。
庭院中,冬儿练起武艺,陆母和陆雨平在阴暗处品茶,聊聊家常。
这时,许久没有敲过的大门传来铁环叩击的声音,正是月儿敲门的“信号”。
家中,一时炸开锅一般,各自激动难以掩饰。
陆雨平首先克制不住,跑去开门。
步态轻盈,矫健如飞。
吱呀一声。
大门开启,陆雨平看到眼前的人,如同定住一般。
随后,外面的人一把把他抱住,将他扯过。
事情突然,加上陆雨平重心不稳,哎哟惊呼一声倒在对方怀中。
“月儿,一个月不见,你还是这般小孩子猴急的性子。
还不快进来让娘瞧瞧有没有变瘦。
真是的,小别胜新婚,虽是这般说,可不能在外面胡来,被别人看去,影响多不好。
你倒是没什么,人家平儿可就撇不开这个脸面。”
陆母慈祥笑容,从陆雨平的背影中看到一个女子对他动手动脚,男子却没有抗拒的样子,不禁笑道。
冬儿在这时也停顿动作,朝外面看去,只是,这一看,让她小脸惨白,张着小嘴,错愕着。
“冬儿,你一向是乖巧懂事的人。
今一见,对于一个多月未见的亲人怎么哑然不言,连娘都不叫?”
陆母见外面的人好像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又无暇理会自己,为避免尴尬,就将注意放到月儿身上,皱着眉,板着脸对她说道。
冬儿也是无语,脑门爬上几道黑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她小跑到陆母面前,扯着她衣物委屈说道,“奶奶,不是,外面那人好像不是娘。”
“胡说,一个月不见,连自己的娘都不认得,你看,你爹与她动作这么亲密都没有反感,怎么可能会认错的。”
陆母不信,训诫道。
这可不怪陆母,而是意识如此,一般,与男子能有亲密的行为,除了是自己的妻主,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