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你身前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
未免也太急了吧你们。
月儿那副德行你也清楚,是个急性子的人,你可别生她的气。”
陆母以为陆雨平是在大庭广众下被调戏得发脾性,不让月儿进门。
陆雨平却是没心情与她唠嗑,急切道:“娘,快来帮忙,那人不是月儿。”
“咦,不就是露点什么吗?
妻夫和睦重要,虽行为有不雅,但不能产生隔隙。
我会说说月儿的,让她以后注意些,你现在放她进来吧!”
陆母不为所动,依旧坐在石凳上,远远看着。
在她眼里,什么风浪没有见过,无非就是两口闹脾气,她一个老太太的,还掺和什么?
一旁的冬儿却是紧张的不得了,吵着陆母前去看一看。
无奈,被折腾的发烦,一场闹剧还在上演,她只好过去看看究竟,做个和事姥。
“月儿,不是我说你,大女子的,该强势的时候要强势,可也不能不服软。
俗话说的好,‘女子妹大妻子的(男子汉大丈夫的),要能伸能屈。’
别和一个男子家家生气。”
陆母笑着说道,逐渐靠近大门。
男子的力气本不如经常锻炼的女子大,即使占据有利的发力方位,也难以抗衡,毕竟,考验的是双方的身体素质,掺不了假。
女子的力气也不是盖的,卡在大门缝隙的手死死抵住,不给陆雨平彻底合拢的机会,令一只手撑在门页上推着。
陆雨平将全身的力量压上,也只是抵挡住对方暂时的攻势,随着时间流去,他感到疲惫乏力,对方却力量不减。
在陆母靠近之际,大门被一点一点推开,陆雨平隐隐有撑不下去的意思。
地面被硬生生拖出长长的痕迹,也无法阻拦大门开启的步伐。
光是靠他,根本无法抵挡蒙面人的攻势,死死相拼,迎来的结局,不仅不能自救脱离苦海,甚至会引起对方狠辣的报复。
陆雨平想着,反抗究竟有没有用?
这是将自己推入万丈深渊的助力还是切实有效的防贼手段?
不过,很快,他又理顺了。
反抗是很有必要的,但要分清时机。
有时候,顺从,何尝不是一种最佳选择,以保全自己呢?
顺从不代表一昧温顺屈从,而是等有利时机,至死地于后生,翻盘取胜,笑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