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的,有没完?
你这丫头,真不明白事理。”
追魂没好气说道。
她可不懂得什么叫仁慈,只想着将这个碍事丫头丢远一些。
“你这恶魔,离我远点...”
冬儿看到追魂伸来罪恶的手,滚圆眼珠,奶声抗拒道。
冬儿终归是个孩子,根本不是追魂一手之敌,只能在追魂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随着她动作抛起,随之坠落在几丈外的地面。
闷声响起,扬起几分烟尘。
丝毫不差的粘在冬儿的衣物,显得脏诟。
倔犟的小脸纤尘尽染,非但不窘态狼狈,倒显几分坚毅。
平向爱干净的冬儿没有在意自己沾染的污垢,连滚带爬到陆雨平身边,小手抱着陆雨平的脖子不放。
她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性子成熟的她焉能不知男子话中的真意?
所以,她才选择任性一回,违反男子话语……
两人深厚的亲情,丝毫没有引起追魂的同情。
反倒,女子旁若无人,演绎怪异的行为。
她时而精神异常,发出呼呼的压抑粗气,好似内心深处隐藏的恶魔即将脱控。
时而眼珠泛着油光,如野猫一样舔着爪子,又如毒蛇一般,窥视猎物,以不善的目光,看着稚嫩面庞,一脸惊惧的冬儿。
瞅见追魂凌厉的眼神看着冬儿,陆雨平感到身子发寒,特别是对视到追魂的恐怖神情,有些发怵。
“冬儿,听话。
回到屋子去。
你要是再这样,小心爹以后不理你了。”
“以后?”
冬儿蒙上灰尘的眼珠泛起光泽,麻木的神情出现几丝疑惑。
“可你现在...”
冬儿闪过复杂异色。
“爹爹话中的意思,难道是改变主意,愿意在被玷污后忍气吞声,苟活一场?”
一个男子,非自愿情况下被其她女子侵占,如果事后不选择自尽以守护心里最后一片净土,一方面会受到心里的折磨,另一方面会受到众人的指责唾骂。
双重煎熬下,男子容易产生崩溃,最后会以净化灵魂的方式,选择寻短见了结终生。
要是陆雨平选择苟且偷生,冬儿不仅不会怪他,反而会觉得他伟大。
可要是被她娘知道了,定会将轻贱的她爹痛恨打骂。
没有一个女子喜欢顶上一顶绿帽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