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黯然神伤,重拾往常的乐观。
她的声音,略微嘶哑,又显得挑趣道:“小浪蹄子,为妻离开一个多月有没有想念啊?”
她看着千娇百媚的男子,忽然升起一股刻在身子的激动。
邪火嗖嗖乱窜,就是刚饮上几大口水的嘴巴也干燥不已。
最令她兴趣大增的,红得诱人小嘴是其一,其二便是嘴唇上和面颊发红的清晰咬痕。
她还记得未完全清醒时对男子的举动,以为是自己粗暴的行为。
其实也不然,嘴唇上的痕迹有她一半功劳,其余的是出自另一个女子之嘴。
陆雨平听到月儿打趣声音,心一飞魂一飘,重重点头,似乎有无尽的委屈,要夺眶而出。
但看到月儿皱着眉盯着自己脸颊和嘴唇,忽然想起不堪的画面,急忙伸手遮挡。
“撒手!”
月儿正看着出神,男子却遮掩起来,一个多月不见,男子竟与自己变得这般生分。
所以,她很是生气并着认真道。
陆雨平听到对方有些愤怒的语气,顿时如坐过山车一般,还未来得及感受看到月儿昏迷清醒后的高兴,又来到被月儿“抓奸”的慌张。
没等他在犹豫间作出决定,月儿尚有血迹凝固的手已经探到伤痕,开始抚摸。
陆雨平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与微微凉意,有着说不清的感受,他急急躲闪。
“唉!别动,是为妻弄疼你了?”
月儿的语气温柔,关怀至极。
陆雨平见未被识破,有些心虚,听得更是十分惭愧,怕说多错多,只好歪过头,垂帘不语。
“嗤嗤——
被为妻刚才严肃表情吓着了?
大男子还这么有脾性,是不是近些时日憋着太久,需要为妻帮你泄泄火吗?”
月儿见男子寡欢,好似委屈的小丈夫,噗嗤一笑,连连转移话题开始荤话。
陆雨平哪是月儿对手,被几句话挑逗,俏脸羞答,害臊至极,不好意思说出露骨的话,就不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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