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带着暗夜去那边，倒还不如今天直接就去了。
简单省事。
“啊？我开车？”郑毓慧拿着钥匙，不可置信地开口道。
她现在严重怀疑莫楚楚把她当工具人了。
莫楚楚勾了勾嘴角，“不然？你觉得这里除了你我二人还有谁会开车？”
郑毓慧扫了一眼这一群穿着古装的人，叹了一口气，好像还真没有。
不仅没有，还是个个都是黑户。
就算被抓去局子里喝茶，都是查无此人的那种。
“那行吧。”
郑毓慧看向聂烨宸，“阿宸，你跟我一起吧。”
聂烨宸倒也没拒绝。
...........
几人先是开车去了商场，想着要去商场，郑毓慧捂得更严实了。
聂烨宸看着这郑毓慧这幅模样，蹙了蹙眉，“你很冷？”
郑毓慧摇了摇头，“我不冷啊。”
“那你为什么捂成这个样子？”
“我不能被人认出来。”
闻言，聂烨宸更加疑惑了，“为什么不能？”
“难道怕被你的仇家发现？”聂烨宸差不多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郑毓慧扶额，“呃...阿宸，我现在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反正就是因为我职业的特殊性，不能被别人发现。”
聂烨宸也不是很懂，“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郑毓慧开口直接来了一句废话文学，“如果被发现了就会导致被发现。”
聂烨宸：.......
“会上热搜的，不仅如此，等会我的粉丝宝宝们看见了，我都走不出这个商场了，他们会走上来找我要签名、合影什么的。”
聂烨宸：？？？！！！
粉丝？就是吃的那种粉丝？
“粉丝？被发现了，粉丝就会成精？不仅能长出眼睛还能长出腿，然后变成人？”
郑毓慧：？？？
这是什么神仙理解！
郑毓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聂烨宸一眼，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是，阿宸，你能不能不要有这么惊悚的思维，我说的粉丝他们本身就是人，不是你吃的那种粉丝，也不是成精了的粉丝，阿宸，你能听明白吗？”
说着，郑毓慧怕聂烨宸还不够明白，直接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给聂烨宸看。
聂烨宸看了之后，一时觉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