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步走过去，一脸冷漠地看着陶曼，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薄凉。
“删了。”
陶曼听到声音，不由转头一看。
正好撞进了莫楚楚深幽的眸子，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陶曼心里不由一慌，一时间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沉默了半晌，陶曼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有你是谁啊，我的事情，你凭什么干涉我。”
“删了，我不想说第二遍。”莫楚楚眼眸黑沉，看不清她的情绪。
那双幽暗的眸子，一眼便能怔住人，陶曼心虚，不敢直视莫楚楚的双眼。
而郑毓慧也被莫楚楚这没头没脑的话，听的有些懵。
不由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楚楚宝贝，你在说什么。”
“什么删掉呀？删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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