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回禀大人,死的人是我爹,我爹昨天中午来吃了饭,下午回去便腹泻不止,到了今天早上人就没了!”
“胡说!你刚刚还说人是凌晨没的,怎么这会就成了早上!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欢奴这话叫妇人脸色僵硬,却还是强撑着委屈说道。
“便是凌晨还是早上有何区别!现在我爹死了,你以为揪住我的话茬就能脱罪吗!镇长大人眼明心亮,必然会给我一个公道!”
眼瞧着欢奴和这妇人又要吵起来,陆欢辞拍了拍欢奴让她靠后。
“你既说你爹是吃了揽月楼的东西才离世的,那你可有人证或物证能够证明你爹昨日确实来揽月楼吃了饭?还有,你爹昨日从揽月楼离开之后可还吃过其他东西?”
“这……”
妇人对着路欢辞敢胡搅蛮缠,可是对着镇长却不敢放肆。
她当然拿不出证据来,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电子设备的时代,她怎么可能拿出来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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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陆欢辞站出来说道。
“大人,既然出了人命,那我们愿意接受检查,今日铺子还没开张,昨日的剩饭剩菜全部都在后院泔水桶里,只需检查这些东西就知道昨日的饭菜里是不是有问题。”
“那,那谁知道你是不是下了毒之后,有没有把有毒的饭菜单独处理掉!”
“我又没说揽月楼的饭菜里有毒,你怎么知道你爹是不是被毒死的?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你爹的死和揽月楼没关系?”
“你!我就是担心镇长大人被你蒙骗!”
妇人一双三角眼滴溜溜直转,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她有问题。
此时周围人已经开始怀疑这人到底是真的来找揽月楼要说法的,还是单纯来找麻烦的。
镇长没有理会妇人的话,摆摆手,身后的几名仵作便进了揽月楼去检查。
没一会,几名仵作就走了出来,对着镇长齐齐摇头。
“属下一一检查过了,几个泔水桶里面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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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泔水桶没有问题,不代表我爹的死和他们揽月楼没关系!”
陆欢辞就等着妇人的这句话了,闻言立马接话说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