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辞面前，弯着腰看着她的眼睛。
“做杀手的，不可以拥有感情。”
“你们是一把刀，是一把枪，是一件工具，是为了杀人而生的！”
“一把刀怎么能拥有自己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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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辞到现在还记得教练说完这句话时，脸上露出的那抹邪恶又得意的笑。
她更记得小狗在自己怀里渐渐失去温度的感觉。
撕心裂肺不足以形容。
从那之后，陆欢辞再也没有对任何一只狗，任何一个人展露过任何一丝善意。
知道她亲手割开了教练的喉管。
看着那个往日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男人，像只狗一样在自己脚下匍匐。
哀求着自己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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