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剑戳向天天的狗头,又狠又准,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伴随着那小姑娘撕心裂肺的叫喊:“死狗狗,居然敢咬人家,给我去死!”
天天却根本不为所动,森森白牙死死嵌在小姑娘白嫩的小腿里,头都没有动一下,看起来一副你就是戳死我也没用的拼命架势。
虽然跟天天不合,但他毕竟是孟婆的宝贝,而且要不是他挺身而出咬住这小姑娘,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没有实体的老鬼,所以看到天天就要遭殃,我忍不住就大叫:“快松嘴啊天天,快松嘴避开啊!”
天天没有听我的,我真傻,竟没想到,作为资深奸狗,他早已算准了我没有考虑到的一招后手——小红的手绢。
果然,小木剑在距离天天的狗头只有0.00001厘米的时候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道红光卷走,而下一秒钟,那把小巧可爱的小木剑就已被小红的玉手一上一下地抛弄着。
小姑娘哭得更大声:“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人,不要脸!呜呜呜,臭狗,死狗,你松嘴!”
虽然哭声听起来又惨又萌,但这小姑娘手上的动作却与她幼稚的哭叫完全两种画风,没有小木剑的她不知从哪里凭空变出一把与她个头不成比例的大锤,正恶狠狠挥动手臂,将那几乎与她整个人差不多体积的大锤往天天的狗背上砸去。
这一次,小红没有出动红手绢,而是干脆利落地大脚一踹,将那把大锤直接踹飞到了半空之中。与此同时,天天猛然发力,整个狗站了起来,一下子将小姑娘扑倒在地上,白森森的尖牙直接咬住了小姑娘细细的脖子。
小姑娘四脚朝天地仰面躺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徒劳地挣扎着。
小红站到了她面前,毫无同情心地冷冷看着她这般待宰羔羊的惨况。我搀着笛子君走过去,低头逼问她:“快说,你往我家笛子君嘴里扔了什么玩意儿?”
小姑娘抽噎着问我:“我告诉你,你会放过我么?”
那当然不会啊,我摇头。她立刻说:“那人家才不会告诉你这根笛子精和那群凡人到底应该怎么救活呢。呜呜呜呜,如果他们挂了,你们不要怪我,都是你们自己害的,呜呜呜呜……”
我勒个去,我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不要脸的逻辑到底是怎么理直气壮地被她说出来的?还说得一副无法反驳的样子?
天天也气坏了,用力咬了一口小姑娘的肩膀,她尖叫一声,声音又尖又刺耳,我发现那些倒在地上的凡人和我家笛子君明显被这声尖叫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