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跳崖后的生活地。
草屋前,李文彦顶着太阳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条凳上。
初秋虽已有早晚凉,可白天的气温还是很高的,李文彦大概为了保持气势,硬生生忍着没换地,见到一路散烟过来的甘韬时,脑门上布了一层汗。
甘韬一路小跑过去,将半路抽出的烟递过去,满脸真挚的笑道:“李导,实在不好意思,昨天大观园那边杀青,喝了酒,起的有点晚。”
李文彦耷拉着眼皮,冷着脸接过烟:“唔。”
他眨了眨眼:“来的时候又碰上城内堵车。”
独自闷头抽烟的导演:“唔。”
他最烦这样的,想骂就骂两句,只要不提家人父母,他受着,一直“唔,唔”的到底啥意思。
导演闷声不吭,倒是走出草屋的何辉,叽里咕噜叫嚣道:“哪这么多借口,都不堵车,就你堵。”
很是义愤填膺的讲完,何辉又冲着看热闹的剧组员工道:“谁在迟到早退,直接扣薪水。”
望着身上没二两肉,站起来最多到他胸口的何辉,甘韬真想上去扇他两耳光。
这b仗着于总的上位,不但直接将龌龊摆在台上,甚至摆他一道,要是谁以后被扣工钱,铁定先是埋怨他一通。
烦躁的吐了口烟,他斜眼瞧向草屋内争锋相对的何辉,权衡着利弊是否要上前抽他一顿。
想起刚离去不久的整个夏天,他被何辉折腾的像条死狗,不由嘀咕道:“吗b的,今天就抽他一顿,最差的就是以后混独立电影圈,虽然电影不能上映,国内没啥曝光度,但肯定饿不死,省着三番两次受这窝囊气。”
他原以为自己见过太多嘲笑嘴脸,忍耐性早已练就的坚韧不拔。
但何辉三番两次的撩拨,终于在这个夏天的末尾,撩起一个十九岁男人的火性。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在忍!
越想越气的甘韬,一丢手中烟蒂,搂起衬衫的衣袖,绕过埋头抽烟的李文彦,直直向何辉走去。
打架他不是第一次,经验充足,吃不了亏,何况从他和何辉两人的体型上来看,应该是他暴打何辉才对。
不远处的周晴,见甘韬阴沉着脸绕过导演,直直向何辉而去,就知道要坏事,三步并两步冲到他身前,一把抓住他胳膊:“哥,哥,你干吗?”
他不在掩饰对何辉的怒意,一手指着何辉,道:“今天就锤他一顿,吗b的,三番两次没事找事,乱发通告。”
他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