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不盛气凌人,且极其敬业的演员。
所以,暗地里听出某人对教育有所不满,想通过改剧本反应出来时,易寒有点慌,他慌的不是改剧本,是某人的胆大包天!
“你激动个啥,你是《童年》的编剧,剧本改不改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再说,我也没强制要求改剧本,只是顺溜提了一嘴!”
甘韬毫无预兆的大喘气、大转折,让易寒刚提起的心又落了下来,将怀里扒拉出来的两支烟递了一支过去后,他往大门槛上一坐,挠着头道:“不改剧本就行,用四五岁孩子拍挺好,事前咱们不是说好的么,咱们呢就拍改开后,农村留守儿童这么个事,至于解决的办法由别人去想!”
“你把心放肚里,咱在圈内摸爬滚打了十来年,镜头能不能拍,拍完电影能不能成功登上银幕,我比谁都清楚。谈爱国,我比谁都爱,毕竟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只是有时看到一些问题,弊病,落后时,就想着迅速解决,算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但话说回来,华夏太大了,总有一时顾及不到,或遗漏的地方!”
“听出来了!”易寒咂吧着嘴,喷出一口浓雾。
甘韬莫名,“听出啥来了?”
“四个字:忧国忧民!如果身在古代,你就是教课书上的文天祥、岳飞、戚继光!”
“滚吧你!”甘韬笑着推了易寒一把,易寒歪着起来的同时顺势喊道:“收工,收工!回去早点睡,明天的重头戏都精神些!”
帮着安放好拍摄设备,回了自个卧室的甘韬先是瞅了瞅手机,用企鹅软件回了两条讯息后,方开始倒水洗脸。
脸刚擦一半,企鹅信息又来,他瞥了眼网名后,将手机抛向棉被,又把用来泡脚的木桶倒了个半满,端到床边,按部就班的脱去双脚鞋袜、放入木桶,感受到脚面传来的舒爽感,才好整以暇的点开手机。
“冷笑的表情怎么做才算好?今天这个表情让我ng了七八遍,被李导骂的好惨!”
“李导?李国立导演?”
“嗯。”
“冷笑的最高境界就是真正做到现实生活中的皮笑肉不笑,好好想想,想不出来,只能说明的你的表演功底不够!”
“我又不是学院派!”
“我也不是学院派!”
“海市戏剧学院不属于学院派?”
“是,但我并没有获得毕业证书!”
“老胡说你把海市戏剧学院发给新生的一本关于表演的书看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