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悠哉的泡了热水澡,也晓得打理发型,怕痛,晓得身上有伤需要擦药酒等一系列爱美、自我保护操作,显然戏里的压抑剧情并没有被他带到戏外。
“就这吧,看着就有点肿!”易寒揭开内衣,按了按甘韬背后的一处红肿。
“没破吧?破了这酒不能擦,得换一种!”
“没破。”
“那没事,擦吧,擦完在帮我揉一会!”
自己碰不到伤处,易寒这个文弱书生又没手劲,搞得甘韬很是不爽,没奈何,散淤操作只能匆匆作罢。
“想想今天最后一个镜头,我也不得不说声牛逼!”两人各点上支烟后,易寒向他翘大拇指道。
顺势上了床,又将手机丢到面前被子上,左右无事,甘韬陪聊道:“我感觉倒是还好,比起拍《天狗》时差多了!”
“你在《天狗》里的表演确实是全方位的,金鸡、华表双影帝荣誉就是最好的证明,但今天榕树下的镜头,我敢保证你绝对入戏了!”
易寒信誓旦旦的模样,让甘韬有些发愣。
在他想来,拍摄时自己是否入戏其实并不重要,无论用了哪个表演流派只要演出好戏就成。
可如果真如易寒所说,今天最后一段镜头他入戏了,演的很棒。那现在吃嘛嘛香,身体倍棒的自己,和拍《天狗》时要死要活的自己也太大差别了吧。
个中变化,他一时琢磨不透,最终只能归咎于心境的变化。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要知道现在的他除了感情还在牵扯着,其他地方活的特舒服。
二十六岁握有国外、国内主要表演奖四座奖杯——不用去争名气!
二十六岁握有一家院线70%的股份——不用为钱发愁!
易寒说剧本不能改则不改——不会去钻牛角尖!
有一群将他捧在手心的粉丝、有一个把他当宝的老妈、有两位钦心自己的女孩。
想想现实里的这些,他觉着自个往后就是再怎么入戏,也会很快回到现实。
“嘿,这以后舒服了!”他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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