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表情很是平淡。
“哎呀妈呀,毕老师,刚才起高了,我重来!”
“哈哈!”
既然没法沟通,甘韬也懒的搭理这位胆倍儿大的司机,压了压鸭舌帽,直接道:“停车!”
轮胎摩擦地面的急刹声响起,甘韬再一次瞥了眼司机,好在对方虽气急,却没敢污言秽语,算是衡量了彼此战斗力后做出的明智之举!
难闻的尾气里,午夜时分的甘韬以后背双肩包、右手行李包的造型出现京城街头。
转头四顾,认清方向,他没再搭理经过身旁就缓缓减速的出租车,跨过栅栏走向人行道,停车的位置离中凯旋并不远。
年初八的京城无风也无月,大概正处返城的高峰期,密码箱轮子滚动的“哗哗”声不时就能听到,但好些路人的打扮可比他清凉、时尚多了,毕竟能住到中凯旋周边小区的人群,全国来讲,也算收入比较可观的那类人。
瞄了眼上身呢子外套,下身半身裙的美妙背影,他吸了吸鼻子,本着分心劳累的意思,自说自话的嘀咕道:“要风度不要温度,冻成麻花了吧!”
仿佛听到了他的嘀咕,高跟鞋“哒哒”的频率突兀高了起来,“哒哒”声转向他也要走的另一条道后,为了不在引起人家的误会,他特意停下点了根烟。
路灯下,甘韬刚“呼”的吐出一团白色烟雾,就听不远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一句“哎呦,疼死我了!”响起。
提上行李,三步并两步走过拐角,入眼的景象吓了他一大跳,他的前方此时一坐一躺着两人,坐着的应该是刚才喊叫的那位,这会正坐地上揉着脑袋哩。
而四仰八叉的那位也是女性,一头乌发遮住了脸,昏黄的光亮下和羽绒服的遮挡,让他瞧不清那人身体是否有起伏状。
“咋回事?”
他放下包,丢掉烟蒂,隔着点距离问坐在地上那女的。
“这人走路不长眼,迎面撞了。”
“那你咋不让她?”
“我在看后面!”坐在地上的女性认真瞅了眼将鸭舌帽压的极低的甘韬,她到现在也不敢判定甘韬到底是干啥的,衣着倒是像返城的民工,但看到鸭舌帽的标志后又瞬间不这么认为了。
但说到底,甘韬这顶帽子终究是罪魁祸首。
毕竟,谁大半夜没事顶着帽子,还一直把脸捂得严严的。
明白是件巧的不能再巧的事后,甘韬放下心来到两人身旁,在躺地上的女孩旁蹲了下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