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越发觉得脸发烫,苏承欢现在有点儿理解女人们为何都已第一次情结了,这初经人事的感觉确实很奇妙,说不出的那种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
而皇甫云鹤刚刚走进屋子,看见的便是一个傻妞儿只着一件亵衣,光着胳膊,抱着被子坐在那里,脸红的跟火烧一般的样子。
“承欢,你怎么了?没事吧?”
皇甫云鹤大惊,以为昨夜的药性竟然还没有散尽,否则怎会承欢的脸依旧红扑扑的。当下两步跨过去,便握住了承欢的手。
幸亏他让东方非在外面先候着,否则要是承欢这幅模样被他看见,莫说承欢会害羞,云鹤第一个便会有剜了那小子双目的冲动。
承欢是自己的,他才不愿意让别个男子看到承欢这幅含羞带俏的样子,哪怕一眼也不成。
苏承欢就这么被他紧紧的握着小手儿,觉得很是有些不习惯。先前被那药弄的晕乎乎的,也便半推半就的随他折腾去了,左右这事儿吧,也算是双方都受益了。她平白让那厮给那啥了去,而那厮也帮她解了身上的春药。
只是,这起来在床上清醒了半天,毕竟这具身体里苏承欢的灵魂,是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姑娘,她也还不知道这身子的本尊亦是个处女。于是,在纠结了又纠结下,苏姑娘又开始别扭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我的狼狈样子,竟还没有看够么?”
用力甩开了云鹤的手,苏承欢俏目含怒,瞪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男子。
云鹤不放心,依然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发现并不像是药性未解尽的样子,这才放心。
“我只是担心你,是我不好,不该让你置身如此危险的境地,你要怪我,原本也是应该的。只是,你昨夜累着了,不能就这么坐着,仔细着凉,先穿好衣服再说。”
一边说,云鹤已经一边熟稔的取过一旁的衣衫,递给苏承欢。
苏承欢被他这把熟悉又自然的动作弄的有些懵,又因为他那句你昨夜累着了的话给弄的脸更是红成了个猴屁股。
这人,怎么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昨夜的事情,想想她还是觉得害臊啊。那么亲密的接触,那么热烈的运动,那种一个人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另一个人身体里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这……
天,不能再想了。
于是,苏姑娘因为被某人弄的不好意思,又不愿意让某人看出来,脑子一抽,说出了一句极白目的话。
“云鹤比我更累,为何今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