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想来你们都知道。前几日请来一位名医,医术甚是了得,使得太后的身子有了起色,但若要去其病根,却需一味药引。”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见众人都凝神屏气认真的听着,似乎很满意,“这味药引说也容易,便是闰五月出生的女子之血三滴,总共需九位女子之血,且要这女子乃千金之体,绝不能是那粗鄙之人。”
说到这里,话已经很明白了。
那些少女一听,脸上便各有喜悲。有人正担心自己在家里从未干过那伺候人的活儿,万一将太后伺候的不好太后怪罪,反倒不好,如今听只不过取三滴血而已,顿时放了心。
而另一些有心要攀附讨好太后的,原本打定了主意要在太后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的,这下子却难免失望。
这古人以血做药引,原也不稀奇。苏承欢也曾听过古人割肉给母亲做药引治病的,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奏效,但那孝敬父母的心意,着实是强大到令人侧目。
而刚才那个嬷嬷说,这药引,要的是闰五月出生的闺女们的三滴血,想来也是不那么容易找的,难怪会把自己也给叫来了。
“苏氏长女!”
苏承欢正想着,却不料自己的名字被叫到。
“臣女在!”她赶紧应道。
那嬷嬷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若不是这闰五月出生的贵女着实不好找,倒便宜了你这超了年龄的。”
嬷嬷嘟哝了一声,苏承欢却是听的清楚。
娘的,姐姐我还懒得给你那三滴血呢,要不是先前不知道你们宣我来宫中做什么,要不是看在你们只取三滴血的份儿上,我早装病推了这差事了,当我稀罕啊,哼。
苏承欢心中腹诽了一通,又见那宫女的容器已经递到了她面前,嬷嬷则已经取出一根银针。
罢了罢了,就被针扎一下而已,一般来说应该不会像被划破那样流血不住,苏承欢索性让她们扎去。
嬷嬷的下针极快,很快苏承欢便看见一滴鲜血自自己指尖落下,滴到了容器中,接着,又是一滴,再一滴!
她心中默数着,总算是滴够了三滴血。
那嬷嬷又看了她一眼,接着便令人将那容器放好,又给另外一个少女扎针去了。
如此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是采血完毕,那嬷嬷说太后念在众位少女为太后侍疾有功,特赏她们在宫中用完膳再走。
大伙儿自是高兴,都是些十几岁的少女,一时间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