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路还摔倒,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梁元福再次瞅了瞅他的鼻青脸肿,含笑劝着他,心里直呵呵……
王启东不说谁打的,他正好当作不知道。
王启东觉着梁元福幸灾乐祸看他的笑话,想着他跟王婷狼狈为奸,看他得不顺眼,嗯了声算是回答了。
“我也不知道你摔伤了,没带药酒来,只能回去擦药酒了。”梁元福弯腰瞅了瞅他脸上的伤,眼里闪过一丝恶意,手指用力按他脸上的伤痕,痛得王启东直抽冷气,彪眼泪。
“痛痛痛,轻点啊!你想戳死我!”王启东没好气地说。
“我给你看看严不严重。还好没多大事,看着严重,都是些皮外伤,回去擦点药酒养两天,就好了。”梁元福边按边说出他的判断,连按了七八下,看王启东痛得呲牙咧嘴,才满意收回了手,手指很自然地在王启东身上擦了擦。
王启东没察觉他的动作,狠狠地瞪他,他身上的伤痕都是重伤,肋骨都断了,痛死人了。梁元福竟然说是皮外伤,他会不会看?
“七哥,不是我说你,你勾搭村里姑娘,就不能挑个好点的地方,咱村里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多着呢!牛棚臭哄哄的,熏都熏死人了,你们还有心情干那事。”
梁元福扫了眼乱糟糟的牛棚,说到后面,话都是压在舌尖上的,轻得很,也就王启东靠得近才听到。
工地上干活的男人们,有事没事爱说浑话,特别有女人经过的时候,讨论胸大不大,屁股大不大,好不好睡……
梁元福在他们的熏陶之下,浑话也是一箩筐的。
还不是牛棚门口有他家囡囡在,梁元福才压着嗓子的,就是怕她听到,影响他在王婷心目中舅舅的形象。
可惜耳尖的王婷听见了,翻了翻白眼。
“七哥,有个事我得事先跟你说说,你要真跟人姑娘那啥了,你必须负责任。跟你说实话,你不负责任,我担心你永远离不开这里了。”
想离开给钱也行。不过,这话梁元福不打算告诉他。
“什么事都没有,我跟她清清白白的。”眼见梁元福不相信的表情,王启东咬牙切齿的说:“刚脱了裤子,还没来得及,王婷就来了。屁事都没有!”
王启东恨死红梁元福王婷俩了,恨死了这穷山沟。这破地方,他待不下去了。穷山恶水出刁民,等伤好了,立马回城去。
“真没有?”梁元福不信地问,真不是他不相信王启东,实在是王启东不是清高的人,向向来是送上门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