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俺姐说的,俺姐从不说瞎话,不是他是谁,他打人,要负责任。”
“哼,打她,打她咋了,打她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偷汉子养人,如果不是人家,她还能自己个跑出来不曾。”
“你们大伙听听,韩瑞荣是个什么货色,知道丢人不。陈张氏突然觉得,她有了天大的理。
“你喊什么,这是很有面子的事嘛,亲家母,我们瑞荣别说她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事,那也是跟你学的,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只怪我们当初瞎了眼,把个好闺女送进了火坑,瑞峰,把柴坑拆了,让大伙看看,他们把你大姐打成了什么样子。”
瑞峰走到柴垛边,用力扒开柴垛,陈张氏还在说着瑞荣的坏话,被陈大儒大喝一声住口,陈张氏顿时哑了声,有些楞楞的看着陈大儒,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大的火气。
陈大儒说:“你别吵吵,亲家,我来问你,这瑞荣年搞这个婚外情可是有理了,你们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
“你,你说的这些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我只管三尺门里,不管三尺门外。”
“就是,再好的闺女也会被你们逼疯,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要我说,瑞荣跟他离婚,要这样的婆婆,男人简直是遭罪。”
“对,他们这是欺负咱们老韩家没人,大伙帮帮忙,让瑞荣出来,好好跟他们理论,理论。”
“唉,要我说,瑞荣也不全在理,生气谁家没有,他孩子那么大了,不搞这种事,真不害丢人。”
“你胡说,我姐干干净净,清清白白,都是他们诬陷。”
“看看,瑞碧,我就说这句,你急个啥,陈家可是讲礼义的大户,礼义爹爹是有名的大儒,没那事人家能冤枉她。”
说话的是韩家砦李三的媳妇,她娘家正是陈家庄上的人,和陈礼义是不出五服的本家。
这正是人常说的,是亲三分向,她一张嘴当然向着陈家。
“你,你竟造遥,你有啥证据。”
“证据这不明白着,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你自己个说说,陈家庄离韩家砦八九里,她一个伤了腿的咋走来的,这不明显是有人送她来的。”
“你胡说,我姐是我拉她回来的,昨天我跟着去送亲,到了他们村上,喝多了酒,睡着了,等我醒来,天已经黑了,我想想回不来了,就去我姐家,看见锁了门,准备去找人的时候,听到屋里有人哭,找到钥匙打开门,看见我姐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