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是醉了这那里象是一家人,是仇人还差不多。于婷芬看医生扎了针,瑞荣还不醒来,她心里害起怕来,这个女儿,可是她的心头肉,性格最是好,可有时也难免很拧,于婷芬记得,她小时候,有一次就是昏迷了两天,怕她都吓死了。
那时候村子里正经历百年不遇的自然灾害,人连饭都吃都吃不上,可一那去请医看病。
实在是没办法,韩木匠找来了村里的一个做兽医的老孙,略通些医道,会扎针灸,做膏药,但是学问不大,是那种跟老辈人学的家传手艺。
不过在这个年代,像他这种只会一两门技术,没什么学问的人,是不可能取得行医资格的。
所以他现在在村里的牛棚喂牲口,同时也兼着村子里的兽医,可是给人看病他却没这个资格。
但是扎针的手艺他却没有丢,只不过用来做针灸的银针却没有,家里祖传的银针早在取销他行医资格时,连同熬膏药的药锅子,铜称子一齐收走了。
如今走投无路的韩木匠求到他的面前,老孙头和韩木匠关系其实很好,两个人经常在一齐干活,他们一个是喂牲口带看院子。
一个是修理犁锄把,那平常时节牲口屋和农田具又都在同一个院子里,平常两人经常见面,有时候修理一些大型工具,比如说拖车之类的,韩木匠一个人根本不行,老孙头就要来帮助他,所以两个人可以说是伙计也不为过。
老孙头看了看躺在地铺上的瑞荣,他摇了摇头说:“这孩子,心脏先天发育的并不好,这会怕是神仙也难救了。”
“那咋办,你给想想办法,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呀。”
“你要信得过我,我就给她扎一针,一针下去,好了也别喜欢,不好也别报怨,咱这活马权当死马医。”
于婷芬抱住瑞荣哭,瑞鑫和瑞峰也是哇哇哭着,一个叫妹妹,一个叫姐姐,哭得那个惨那。
韩木匠咬咬牙,对老孙头说:“老孙大哥,你扎吧,我不抱怨。”
“那中,你找个纳鞋底子的大针来,再点上个煤油灯过来。”
于婷芬走过去,拿过来钢针和煤油灯,老孙头接过来,作两个手指捏着,在煤油灯上烧了一会,算是消了消毒,然后看了看,他对韩木匠说:“扎左手吧,就是有个好呆,留下右手也好干活。”
也许老孙头当时心里就有些预见,怕瑞荣地手在扎针之后会出问题似的。
他那一针从瑞荣的拇指和十指这间的虎口下去,直到把那个长度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