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没说完,耳朵就被陈张氏拧着拖走了。
陈张氏恨得牙根痒痒她说:“死妮子咱回家再说,你倒是会买好,这会逮什么能呢,还不快走。”
她把陈梅花出门,回对朝着韩木匠和于婷芬说:“你们成作了,到时候一齐给你们算总账。”
“你有本事别走,啥事咱不能说清楚。”
“哼,你闺女又傻又残又神经,却换我们家的莲花,莲花那可是个好闺女,能干又孝顺,我这就去叫我闺女,你们把瑞荣治好了,也要赔我们一笔钱,才能算拉倒,否则咱们离婚。”
“表婶,你论理不,我姐是你们打伤的,不给治还想讹人咋的。”
瑞峰听陈张氏这么说,他气不打一处来,由不得说了句。
“打她,她自己找的,就她也配进我陈家的门,你们等着,不托八个带胡的去求情,陈家也不收她,让她葬进姑子坟吧。”
陈张氏边说边颠颠的跑到牛车跟前,推梅花上了牛车,风风火火的出了医院门。
一路上,她用力拧小岭的屁股,骂小岭太不是个玩意,都不知道自己是姓陈吗。
怎么能处处向着外人,小岭拚命挣扎,被陈礼义狠狠的揍了巴掌。
陈梅花可怜小岭,把他护在自己的怀里,哄他说:“小岭,别在哭闹了,你再哭闹惹你爹打你,你不痛骂。”
小岭看着他们,嘴角一撇,又想哭。
陈礼义从打昨天回家,他娘拿出那件衣服,就是瑞荣与人私通,他就一股火憋在心里。
虽然昨天痛打了瑞荣一顿,可以说是出了一点气,自己跑去看人家打牌,看到兴起,又摸了两把,输了个干净,为此还欠了陈毛孩二百多元钱,本打算回家去跟瑞荣要钱,可是一进家,却发现俩孩子睡的死猪一样,瑞荣却是没了影踪。
从打昨天后半夜,就到处去找瑞荣,直到快晌午的时候才把瑞荣你柴火垛底下扒出来。
可是却也惹了韩木匠,自己费力不讨好,没找回老婆,反倒是差点让韩要匠给讹上。
这会子又加上瑞荣又是精神失常又是活死人的这通闹,他地小心肝却是实在受不住,肝火旺得能出口气能把鸡蛋吹熟了,还有这个小岭,他是自己家的儿子吗,处处难护他娘,那有点他儿子的样子,为着这陈礼义狠狠的揍了小岭一顿。
小岭撇嘴要哭,陈礼义一瞪他的三角眼,恶狠狠的说:“再闹,把你下去,让野狗吃了你。”
小岭当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