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那你。”
陈二婶撵了很远,终算是把老母牛给撵了回来,一进家门,就看见陈张氏坐在老公的身上,手抓住不该抓的地方,她男人额头上冒着汗,痛得嗷嗷直叫。
她急忙把牛拴进牲口屋里,咔吧锁了门,急忙朝这里跑来,她边跑边骂,伸手要拽陈张氏的头发。
“你给我站住,把牛牵回来,要再往前走,我让他变太监。”
“你,你,好,你放手,放手,我马上回去牵。”
陈二婶站住步子,看着男人煞白的脸色,她就知道,陈张氏下手不轻,她转身往回走,别说是一头牛,就中十头牛,也不能和他男人比。
陈张氏,你等着,早晚咱得算总账。
“娘,娘,娘,我姐她走了,我姐她去了麒麟阁。”
四奎大声喊着,手里扬着梅花留下的字条。
“你说什么,梅花她跑了,好不要脸的东西。”
陈张氏怒极,她伸手去抓那张纸,陈二秀得了这个空,一下子翻倒,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出去十几米远。
陈二婶急忙上前搀住老公,两口子跑回家,彭的一声关上了门。
陈二秀尤自呼呼噜噜的直喘气,他一头的冷汗,浑身都是痛的,这婆娘可真够历害的,有那个人会象她这样不要脸。
更关健的是,自己咋会被她一抓,抓出了感觉,他拉起老婆,回屋里泄火,他要和老婆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样整治一下这婆娘。
一定得好好整治整治她,这婆娘也太狠了点。
四奎这一来,陈张氏一抓纸片,让个陈二秀趁机逃跑,气得陈张氏跺着脚骂。
可不管她怎样骂,陈二秀家里不个人也不出来,没人理她,她骂的累了,看陈礼义把羊杂煮了一锅,爷几个挖出来准备吃饭。
原来陈礼义看自己劝不了娘,小岭又饿的嗷嗷叫,他也只好由着娘去闹,他这个娘的脾气,他最知道,吃亏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娘能争回来也不错,必竟那头线母牛正当壮年,就是不喂卖了也能卖个好价钱。
陈礼义把那些个羊杂胡乱一洗,扔进了锅里,让在兴烧着火,煮了整整一锅。
俩孩子饿得不轻,小岭早啃了两块生红薯,见哥哥烧火,他忙又拿了几块,让大兴给烧红薯吃。
这俩孩子到底是小,烧滚锅闻到了肉的香味,早把老母羊忘了个干干净净,反而期昐着羊肉煮熟,好饱餐一顿。
这里陈张氏见他们围着锅吃得欢,就边四奎也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