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立刻睁开了眼,看见是爹爹,他揉了揉眼,对父亲说:“爹爹,你去那里了,我等你很久了。”
“爹爹心头闷,出去转了转,现在睡觉。”
陈礼义二话不说,他脱衣上床,蒙头睡觉,此时看到小岭的脸上,满是泪痕。
扑通大兴直庭挺挺的跪在了地上,他眼泪巴沙的说:“爹爹,咱明天去把娘叫回来好吗,没有娘俺俩心里不安生,我好想娘。”
“再说吧,你娘他心里没有咱。”
陈礼义有些奥丧,他此时的心情就象是十五个吊桶大水,七上八下的。
一方面是对两孩子没有娘的照管,势必会有许多的不便,另一方面他心中对韩瑞荣的恨依然存在。
耳边总是出现母亲的言语,说那瑞荣是怎样的不才,干出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把陈家的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爹爹,接娘回来好嘛,我们想娘了。”
“好,快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你舅爷家待客,等过了事,你舅爷说去叫你娘回来。”
“是嘛,那太好了,谢谢爹。”
大兴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小岭从梦中惊醒,他四下一望说:“哥,娘回来了,我咋没看见呢。”
“小岭,爹爹说,明过明个,去接娘回来,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就能好好的过日子了。”
“是啊,爹爹,你愿意接娘回来了,也不知娘的伤好了没有。”
“快点睡吧,她会没事的,没有什么大碍,陈礼义说完蒙头大睡,大兴和小岭也怀着美好的希望沉沉睡去。”
然而在韩家砦,韩瑞荣却睡不着觉,她从在床上想起了小岭的话,说是自己家的母牛没有了,让翠英婶子牵走了,小公牛也被那个挨千刀的陈礼义卖了。
还有那是快要生产的老母羊,怎么能那么不小心,会被撑死了。
瑞荣突然感到了心口一阵阵的绞痛,她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了下来。
当当当,几声青脆的敲门声响起,是瑞碧来给她送饭了。
紧接着是门锁被打开的声响,瑞碧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姐,你这是咋的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瑞碧,我的心口好痛,你去叫娘来。”
“瑞荣,心放开些,快点吃点这外止痛片,喝口脑心舒。”
于婷芬从外边进来,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放着几个小瓶子。
原来,瑞荣有个心绞痛的病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