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上掉下来的这个儿媳妇,陈张氏又开始了她的训儿媳计划。
天不明就叫她起床,要她做饭洗衣上地干活。
时不时的还要来点加餐,把个田秀妮折腾得不得安生。
陈二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于是他给母亲摊牌,让他搬出陈家老宅,那时候陈家老宅二奎媳妇住上房西屋,陈张氏和四奎住东屋,梅花借住在同学家。
本来就拥挤的屋子里,住着就极不舒服,再加上陈张氏事多,更是让人膈应得要死。
每天半夜,陈张氏总要趴在门口,撩起门帘往里看上一眼,看看小两口有没有亲热的举动,这是最让人隔应的事。
田秀妮几乎有了心理反应,一到夜半总要伸头去看一眼,看看婆婆来看没有。
陈二奎也是很烦,所以他坚决要把母亲赶出去。
别看陈礼义在陈张氏面前啥都不是,可她却有点秫陈二奎,她这个二儿子信求,不讲什么礼义,更不会管什么是孝顺不孝顺,只要是惹了他,那结果便是被他一顿猛揍。
陈张氏对于儿子毫无半法,在磕掉了一口门牙之后,求着村里的管事,住进了村里的牲口屋。
那时候的牲口屋里已经没有了牲口,牛马,驴骡等早已分给了各家各户。
从那以后,陈二奎和田秀妮才过上安生日子。
秀妮到了陈家,头胎生了个丫头,这对瑞荣来说,可是把她喜欢得不得了。
瑞荣跟前只有大兴和小岭两个男娃娃,如今二奎家又添了个小女孩子,瑞荣那能会不高兴,她尽力尽力的照顾着田秀妮母女,腾出时间来让二奎去赚钱。
陈二奎很是感激嫂子,他拚命干活挣钱,让秀妮母女的生活过得好一些。
有了时间,他也会帮助嫂子家拉砖,那时候陈礼义家的新宅院已经有了,准备盖房子迁出来住,这样他们走后,房子就可以留给二奎家使用。
嫂子好,秀妮和二奎自然也不能对不起嫂子,把自己挣来的钱借给嫂子,并且帮他们跑前跑后,这才给嫂子家盖了二间半的新瓦房。
如今大兴和小岭也大了,陈二奎真的闹不明白,自己娘和大哥这是闹的那一出。
要说别的他也许还信,但是说到嫂子这样那样的坏话,陈二奎说啥也不想信。
车子转过弯,明黄黄的车灯打在了前面,二奎突然心里一揪,他看到自己家门口,蹲着一个人。
停好车子,陈二奎拉开车门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