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姐姐说,她满心希望姐姐能帮到自己,帮到瑞荣。
“唉,我知道,我已经尽力了,该托的人都托了,人家只签应不难为瑞荣,对于孩子,实在是无能为力。
好在他们也说了分居三年,为可以离婚,到时候再找个好人家,再生个就是了。”
薛妮话说得云淡风轻,韩瑞荣只觉得如同三九天兜头浇冷水,从头冷到了脚,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是悲悲切切,顿时就觉得有愁去惨雾笼罩而来。
瑞荣,你先别哭,姐你也别往心里去,瑞荣她做过绝育,以后要不了孩子了。
“唉,万般都是命,一点不由人,你们回去吧,好好养好身体,过几年找个好工作,对于生命来说,一切都是次要的”薛妮劝说瑞荣。
韩木匠拉起车,朝家里走,边走边劝瑞荣,而对于韩瑞荣来说,失子这痛岂能是一两句话能够劝好的,她一路上都是哭,哭的累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唉,这以后可该咋办哪。”
于婷芬发愁,韩木匠停下车,摸出一支烟点上,吧答抽上一口,冷冷的说:“还能怎么办,咱养着闺女,难不成还能让他去送死。”
“不是,我总觉得陈礼义有些鬼鬼崇崇的,只怕是有啥事瞒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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