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有那么好的事,为啥舅舅不叫上我,我也很有力气。”
说着他去抱大兴抱起的大石头,连着较了两次劲,石头却是纹丝不动。
“四奎,你搬它干什么,打工有什么出息,你过完年还是好好的去上学,等你大学毕业了,找个体面的工作,那日子才能过得称心。
过来,娘还给你留着鸡肉,快点过来吃。”
“娘”四奎有点急,他其实不怎么喜欢读书,这次期未考试有好几门都及格,最讨厌的也是读书。
可是眼瞅着舅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村口,他却被娘死死的拉着,陈张氏劝他:“傻四奎,我是你娘我能坑你,那不是个啥好活,就是去打工,咱也得找个体面的,去给人家当个收银员哪,最差也得是个服务员,那种掏大力的活娘可不舍得让你干。”
“娘,大兴还小,才不到十岁,他能干啥。”
“他,他能给你比,他就是个废物,你没见过骟了的牛多能干,又温顺力气又大,呶,你看看就是骟鸡也长得大。”
远处有一只红羽的骟鸡,比一般鸡要大很多。四奎看着,听着娘絮叨,心里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你别看大兴小,他可是被他娘送进医院骟过,所以他的力气才那么大。”
“娘,那你说,我嫂子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不是坏良心吗。”
“良心,她韩瑞荣有良心吗,她要是有良心,那狗都娶媳妇了。”
四奎听了娘的话,仔细想了想,他恨起了瑞荣嫂子,她也太狠心了,怪不得娘不喜欢她,她为了让大兴帮她干活居然骟了他,这种女人太恶毒了,还是娘想得周到,哥哥打她一点不亏。
四奎坐在地上,面前摆放着一碗鸡肉,他一边吃一边想,对嫂子恨得是牙痒痒。
陈张氏看着小儿子,心里的柔软让他无比怜爱这个小家伙,没有那个女人不痛自己老儿子。
她把鸡肉中最好的部分,都给小儿子存着。
再说大兴在前头走着,陈礼义和张莫生随后跟了上来,陈礼义有点心虚的说:“舅舅,这孩子的眼神好可怕”他对刚才大兴的眼神有些忌惮。
“礼义,也不是我说你,当初一日你就不该听瑞荣的话,让他去做那个手术,看看现在成啥了。
我走南闯北这些年,对于面像还是很有研究的,他那个眼神叫做狼顾之眼,被他惦记上,准没个好。”
张莫生见陈礼义害怕,故意又给他增加了一些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