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韩瑞荣,你看她那人咋样。”
张三嘿听到张莫生说是韩瑞荣,啪的一下把个酒杯摔在了地下,站起来就走。
张莫生急忙上前拉住:“三嘿兄弟,你这是干嘛,是要蹲老哥嘛。”
“嘿嘿”两声冷笑,张三嘿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油饼子脸越发的难看了,双眼中也似乎要喷出愤怒的为焰。
“唉哟,三嘿兄弟,你这是咋了,有那么生气嘛,来来来,快坐下,你听我说”。
张三嘿脸色铁青,他转身要走,又被张莫生强拉着坐下。
一屁股坐下后,他脸色由黑发紫,嘟着嘴一声不吭,此刻在他的心里,早把张莫生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三嘿兄弟,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说,我们家瑞荣其实很和我说得上话。
她呀也就是有点自傲的脾气,属于那种凡事都好称第一的那种人,不论什么事,她总要抢在头里,好象天下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就为这,她和礼义不投缘,我姐呢又是那个性子,一人强能活,三个人争着当家当老大,那他家不乱谁家乱。”
所以他们才打起架来没玩,可是你也知道,我说话在外甥外甥媳妇面前很管用。
所以我就去劝我外甥媳妇,过不来干脆给他离婚算了,人挪活,树挪死,你怕什么。
那韩瑞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她给我说:“舅舅,你说的倒是。
可我现在带着俩孩子,能去那。”
她这一说呀,我也犯了难,想一想对呀,那要不是个有本事的,谁敢接他这茬呀,这年头娶一个媳妇要花多少钱哪,况且还是两男娃娃,又要盖房,又要娶亲,啧啧,那没两把刷子能中。
所以我那会就想到了你,在咱们张各庄,谁能比得了你呀。”
“我那外甥媳妇哭的可怜,我也心酸,我就给她说:“瑞荣啊,你也别太难过了,咱们以后日子长着哩,你看看,你婆婆她不待见你,礼义又是个没主意的人,你不愿意离婚能有好日子过,不如你跟他离了婚,我再给你介绍个,我们村的张三嘿。
那可是个好人,说话从来不带脏字,脾气又好又能干,总之我把所有的好听的字眼全给你用上了。””
“你猜她咋说”张莫生一问,张三嘿立马精神头来了,他麻溜的掏出香烟,给张莫生点上,一边急切的问:“她咋说。”
“瑞荣说:她认识你,具体怎么样,她也没有说,就说那一年大兴去城里开刀,带的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