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受那么大的苦,如今我想出去,要是能闯一片天地也能改变一下命运。”
当时的韩木匠心如刀割,他何曾不知道,这是瑞鑫要出去躲避即将到来的风爆。
韩木匠是支持瑞鑫的决定的,他不在家,那林有安来找事也就没了对象。
楚云潇更会借口瑞鑫不在搪塞他。
“好,瑞鑫哪,出门在外一定经注意安全。”
“我会的爹爹,虎子和云潇在家,要爹爹多操心了。”
韩木匠想到了这里,他紧决的摇了摇头,想要借助瑞荣的拆散他们家,那是门都没有。
韩保成看韩木匠的脸色由气愤转为忧虑,进而变成了紧毅。
时常在人群中摸爬滚打,韩保成别的不干说,单就是察眼观色在本领,韩保成经不输于任何人。
单从面色上看,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要知道在农村,做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别的本事你不需要有,只要有和稀泥的本事,把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保一村平安,就是本领不小。
至于是非曲直,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叔,喝口水,你听我说,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咱们小老百姓呢,所以有些事你也不必太在意。
不过这陈家闹的确实是不象话,这算是什么事,如果不能彻底解决,连我这个小小的村官也不得安生,也要受他们不少拖累。
依我的主意,你也不必去告,我也不用汇报,咱们俩去找我老师陈大儒,把这些个事全告诉他,让他给咱拿个主意,是让咱去告他儿子呢,还是从此各按生业。
眼下虽然瑞荣和礼义闹得很不愉快,谁知道过上个三五个月,人家小两口会不会又走到了一起,倘若将来有一天,人家两个人破镜重园到时候我也好说话不是,常言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好,我听你的保成,不过我觉得陈大儒不怎么爱管家。”
韩木匠觉得,陈大儒惧内的毛病很让他看不起。
“唉,我老师那是大学问人,他只看大事,从来不管这些个婆婆妈妈的小事。”
韩保成收拾了一理,起身和韩木匠去找陈大儒。
而此时此刻,陈家庄上的陈礼义家,正在杀猪宰羊,准备办喜事。
昨天夜里,陈礼义和张莫生跟斗把子的冒着雪逃了回来。
一路上狂风卷着大雪,几乎把他们刮到河沟里,好容易摸到了家,生着火陈礼义和舅舅说起了自己的心事,这要是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