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油纸伞,把伞把上装上了个屈柄,准备用它来当轿顶,此刻陈二婶和几个女人,在用五色毛张打络子,缠成灯笼穗,装饰着这个土制的花轿。
还有几个大师傅,正在把一些猪肉切剁成各种馅料,准备着中午的宴席。
在农村就是这点好,谁家有事,只要言语一声,没有不去的道理所以尽管众人不见得赞成陈礼义的做法,却依旧会去帮助他。
此时此刻,听到陈二奎这般说,众人那里挂得住,纷纷扔下手中的活就走。
因为没人人想落下被人诟病的话柄,更何况陈礼义也确实如同儿戏一般。
众人一走陈礼义可是急得不轻,他劝这个留下,又跑去劝那个留下,可人家却都不肯,纷纷表示,自己是个干干净净的人,不会去做那些为虎作伥的事情。陈礼义实在是可恼又可气,他指责二奎多管闲事,把个好端端的婚宴都给搞砸了.
二奎这外气呀,他说陈礼义:“哥,也不是我说你,自己犯的啥错自己不知,还在这里没事找事,我步说你别的,你把大兴弄那去了。”
“呵呵,二奎,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不能看我有一丁点的好,这会又扯到大兴身上,他去哪,他去挣钱啦,就兴你家三转一响,把小岭霸到你家里,就不兴俺大兴去挣钱,将来俺家里也是三转一响,到时候看看小岭是跟你亲还是跟俺亲。”
“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看我不打死你。”
二奎被陈礼义几句抢白,顿时在怒,挥拳朝他就打,心里说,有时候讲道理还是没有拳头管用。
陈礼义大怒,挥拳和二奎打在一处,不过他的本事实在是稀松平常,在吃了二奎两三拳后,撒腿就跑,他不从来没有注意到,二奎打人会这么狠,关健还在于,他打你并不会要你的命,只会让很痛很痛。
院子里的一呼啦走了个干净,大家出了陈礼义的院子,站在外面看热闹,却没在一个人上前去阻止二奎,反面有几个人说。
“陈礼义啥都不欠就欠揍,让二奎好好给他上一课,他就知道为嘛醋是酸的,盐是咸的。”
“就是,看他以后不动不动就打人不打。”
“唉,弟兄弟俩,半斤对八两,彼此差不多,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拳头上论高下。”
正在这时,陈大儒和四奎来到了陈礼义家。
大儒一见大喊一声:“你们俩,给我住手,象个什么话。”
二奎一扭头,看到是自己爹爹,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陈礼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