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陈家不会让自己的孙子跟人家姓,至于抚养费嘛,要是有就给点,没有也绝不强求。”
“没有,什么屁话,你们不知道瑞荣是结过扎的人吗,还说这样的混账话。
我把这话撂这,你们这样做,是会遭报应的。”
韩木匠实在是忍不住,他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韩保成看了看陈大儒对他说:“陈老师,你们以后不要再去我们村里胡闹,如果再去,结果你们应该想待到。”
“好,好,保成,你放心,从今而后,礼义和瑞荣就是路人一样,无论谁怎么样,另一方绝无二话。”
“那成,咱就这说,告辞”韩保成得到陈家的承诺,大步上前追赶韩木匠去了。
陈大儒看了一眼不成气的儿子,气哼哼的转身去学校了。
陈张氏这才忙着让人准备东西,要给礼义和麦苗举行婚礼。
然而经过这么一闹,大多数的亲戚都走了,各自回家的陈家庄的老少爷们,又听说陈礼义的婚礼照样办,据知情人说,陈礼义已经和韩匠答成了共识,他们虽不经官,可也算是离了婚了,可怜的瑞荣净身出户,俩孩子全是陈礼义的。
众人顿时一阵的唏嘘,纷纷为瑞荣所不值,那里还会有人愿意去给他送礼。
当初瑞荣在家的时候,是个执情大方的女人,和亲戚朋友们的情份也好,不管是谁家有个事,他总是走在前头,积极帮助别人干这干哪。
可是陈张氏却是一个不为人的性子,自然不受众人的抬举。
一直等到傍黑,几个陈家至厚的亲戚,为陈礼义举行了简短的婚礼,看上去很是冷清而且无趣。
麦影的脸色一直黑着,她今天心里特别不舒服,没想到这次的计划竟然会如此糟糕,陈家只来了这么三五家的亲戚,就是一定添一百的豪礼,也难收上多少,更何况一家至多也就给上个三五十元,多数也就给上外十元二十元的。
这合在一起能有多少,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心里说:“好,张莫生,你敢骗我,还给我说,你姐姐会为人,一场婚礼下来,光礼金也能收个万儿八千的。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遭。
自己当初嫁给张莫生,也想在婚礼上多收些礼金,可是那也是远远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
本指望着今天再赌一把,可不曾想,唉,看来这地方,真个不是人呆的地方。”
麦影向独自坐在床上的麦苗耳语了几句,嘱咐w她多吃些东西,说是在四点钟方向等她。
陈张氏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