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冻醒了,睁开眼一看,屋子里只有他老哥一个,一个小巧枕头扔在桌子上,枕头上不套着一截仿真皮肉色内衣。
一看到这个东西,张生苦苦莫生就急了,这个他可不陌生,这半年来,他几乎天天去摸他,这难道是麦影套在肚子上的内衣,那这外枕头是什么意思。
张莫生反过来,只见那上面画头鼻子眼,还写着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张莫生,好好照顾你儿子。”
张莫生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枕头还有肉色皮套。
陈三爷接过来,不由得啧啧连声:“这工艺简直是绝了,也太维妙维肖了。”
“陈大儒跌足长叹:“你这是作的什么孽呀,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我们。”
是啊,我一看这不对劲一找麦影果然没有影了就想着来给你们报个信,就啥也要看住那个麦苗,可是没想到,我一出来,凉风一吹,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跟跟斗斗的走着,没成想一会脚踩空掉进了雪窝子里,唉”。
张莫生的长长一叹,让众人一时都是无话可说,屋子里一时间寂静了下来,就是掉个针也也能清楚的听到。
陈张氏听兄弟说出这些,她是又惊,又怒又羞,刚刚竖立起的婆婆形象就无情的狠虐,当真真是气死个人。
正在屋里人一时间不知道怎样说才好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说:“抓到了,抓到了抓住那个人了。”
众人一听,纷纷走出门外,只见一大群人,手里举着灯笼火把,押着两三个人进来。
众人一看,前面走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后面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正是那个麦影,在她的身后,走着的正是陈礼义新取的媳妇麦苗。
陈张氏一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照着麦影和麦苗的脸,就是啪啪几巴掌。
陈二婶拉开了她,对她说:“这有陈三爷,还有陈大儒,不要让他们太难做。”
“不,我就是想问问你,麦苗,我从来没有待谁像待你这样好,就是前头即两个媳妇,我也没有这样低头过。
这次都是为了你,我觉得给你投缘,你怎么能,怎么敢这样欺负我。”
“哼哼,你是啥人自己心里最清楚,知道我为什么能对你好,肯给你洗头洗脚嘛。”
“为什么,我只是说拿自心换人心,可没想到过会是这样的情况。”
“我知诉你,我只是为了你们的钱来的,我又不打算在这里待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