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是无言以对,转身走出了客栈,月华如水,还在天边悬挂着火车站的夜色其实很美。
百无聊赖的瑞荣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心里面懊悔不已。
真是的,自己这算是咋会事,好心帮错了事,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这下好了算是彻底得罪了薛会计,这以后她要是故意找茬,自己可该咋办哪。
这刚来城里半年,瑞碧还在汪家干活,她不会因为自己受牵连吧。
“唉哟,大姐,这么晚你还出来呀,怎么不休息。”
听到有人给自己说话,有点失魂落魄的瑞荣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今天上午让她洗衣服的那个人。
这个人个子并不很高,吃得有点胖,长得其实一点都不好看,黑黑的面皮,油葫芦般的大脸蛋子。
眼睛不大但目光很是犀利,他的眉宇间有一种让人说不清的东西,确实是让人看上去不知是喜还是悲。
“是你呀,这么巧,你刚才不是来接过站吗,怎么又来。”
“刚才出来接站,等到客人全走完也没等到,打过去电话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是我记错了火车的车次,他们还待一会才能到。”
其实这个人,他压根也没啥亲人要来,纯粹就是想给瑞荣攀上关系,所以他才一直在观察着她。
也许是瑞荣的善良能干打动了他,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找瑞荣谈一次,看看她能不能帮帮自己。
刚才他刚要和瑞荣拱讪,让那个候嫂给搅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去。
躺在客栈的床上,他是翻不复去的睡不安生,越想越觉得那个叫瑞荣的女子,太过适合自己。
可是她在城里有工作,
怎么可能跟着自己跑到乡下去,他有此怚丧,身体在大床上翻来复去,辗转难以入睡。
正在他苦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了大堂里的说话声,听到薛会计的言语,他不仅人些大喜,正愁找不到突破口,这可不是想什么来什么。
对于一个有着两孩子的父亲来说,他相信自己有能力说服一个没有家的女人。
女人想什么,她肯定想要有个属于自己当家作主的地方,通过几天的观察,他觉得这个女的,肯定是家庭出了问题,要不是她一个已婚妇女怎么可能抛家舍业来到这里。
所以在瑞荣走出客栈的时候,他在后边紧紧跟随,他一方面想保护她,另外他想跟她说说话。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对她更加执着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