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你可算是来了,快点跟我进去,我五婶不大好。”
木清杨跟着肖田,大步朝着病房而去边走边问是怎么回事。
“唉,昨天下午,我去田里打药,刚打了几下,咔嚓一声,我的喷雾器压杆折了。”
我寻思着去你家找个喷雾器使使,谁知道刚一进门,就见门敞开着,招娣和海涛在大哭,我五婶歪倒在织布机上,手里还捏着梭子。
我一看这是犯了一急病,就急忙去叫我二伯。
木清杨的二哥是乡村土郎中,他一听肖田说木清杨的媳妇杨小翠得了急病。
急忙背着急诊箱赶到了现场。
他一察看,二话没说,就让肖田去开车,让人小心的抬起了杨小翠,就往医院里面送,进了医院里,挂了急诊科,医生初步诊断是脑溢血,需要马上手术,止血清创。
做这样大的手术,一是需要很多钱,这些肖田可以帮助筹集,但是手术单上的签字,那必须是木清杨的,任何人不能代替。
把个肖田急得是团团转,他不停的给木清杨打传呼,可是木清杨就是不回,也不见人来,争得肖田团团转,干着急是没有办法。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失,医生无奈的摊摊手,给病人用了氧气和安慰针。
那么什么是安慰针,说白了就是打个针安慰一下病人,至于管不管用,那就看个个造化,听天由命了。
比竟他这出血量太大,而且是持续出血,不能及时止血和清创,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二人走进病房,木家的几个侄子纷纷从床边站起,看着他们憔悴的面容,木清杨感到了渐愧。
昨天晚上,自己在宴会厅大出风头的时候,他可怜的妻子命悬一线。
“来了”他大哥木清理冲他点了点头,眼中有一丝责备的表情,一闪而逝。
杨春花双目似要喷出火来,杨天生的脸色阴沉着,一言不发,他看着姐姐灰白的脸色,一丝血色都没有,惟有眼珠还在左顾右昐。
“小翠”木清杨r抢步上前,扑倒在妻子的床前。
“杨小翠大睁着两眼,抬起手来,可是却动了两下没有抬起来。
杨春花看懂了姐姐的意思,伸手拉住了姐姐的手,按照姐姐眼睛盯的方向,把她的手指拉到了木清杨的手上。
杨小翠张开的手指一直子握住了木清杨的食指和中指。”
费力的将它们拉向自己的心口。
木清杨似乎是看懂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