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家开的价码实在是高,竟然要那么多的钱,时俊英的妈说:“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娶媳妇的彩礼钱,自己的养老钱,都指望着从女儿那里得到呢,不管咋算,那也得上个两三万,就算是少算一些,你们也得出上个二万九千八,幸福娶回家。”
王可利的父亲一听,二万九千八,我的亲娘祖奶奶,就是不吃不喝,我一天三元的工资,一个月挣九十,十个月九百,一年挣上一千零捌十,那也要将近三十年才能存下这笔钱,更不要说除去这二万九千八的彩礼钱之外,还要有置办婚礼的费用和很多杂七b杂八的开支,只怕整个事下来,没有五六万,说啥也不中。
为此,王家终止了和时俊英的来往,转而娶了木清丽。
从那以后,王可利再也没有见到时俊英,只是听说她嫁给了一个挺有钱的主,这一晃就过去了十几年这会看到了石时俊英,王可利的心里当真是有些不是个味。
“时俊英,这个是你孙子,长得真好看。”
“不是,这是我带的小孩子,我儿子十几岁了,他在家里。”
时俊英看到了自己昔日的恋人,她的心里有点酸,眼眶都湿了。
当初他们是那样的好,想爱八年,那一段时光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她当初被父亲逼婚远嫁到了布衣县,嫁给了一个老男人为妻。
那个人又老又丑,而且又懒,整天除去吃饭就是睡觉,睡醒了打牌。
反倒是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拿去卖。
每天打牌打足性了,他便回来睡觉。
有时候他还会带着牌友一齐回来,把自己老婆送难牌友,一点廉耻都不讲。
那个时候,日子过的简直是苦不堪言。一直到了她儿子出生,那男人得了重病,奄奄一息。
时俊英觉得,这下自己总算是可以解放了。
可谁知道,男人死后,他们家按照家里的规距,要她嫁给了那人的弟弟,一个脾气古怪的老男人。
他的脾气还不如他哥哥,是个脾气爆燥的人,动不动就给和人玩命,那句头掉了碗大个疤,再过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
总之,这是一个很不讲究的人。吸烟,喝酒,打牌,泡妞,分是无一不精,无所不能
为此,时俊英的日子更难了。
更为困难的还在后面。
由于那人的不讲究,他和时俊英婚后又生了一个女孩,由于他不讲究在时俊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