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青年脾气不怎么好,这两天在家里就有点烦,因为他爹死的突然,他哥又独吞了丧葬费,害得他是憋气又委屈。
一想到自己老爹把家里的钱都花没了,老阿姨又整天哭哭啼啼,他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而如今,因为花圈的事,更上让楼上楼下的人对他们家是一片的怨声。
只不过他们都是他的老街老坊,大都是他的长辈亲人。
即便是对他们的报怨有些不满,他也不好意思发作出来。
而对于木易祥来说,他可不吃这一套,木易祥是谁,他不知道,也不认识,对于木易祥来说,这个小区的居民其实和他很陌生。
因为他的房子,是父母用自己的房子给他换来的。
原来梁州城里龙湖环湖扩路,要拆掉一些环湖的民居,而木易祥家在龙湖边上的龙须沟一带,有一间门面房,那是他爷爷木连升开药铺的时候,置下的产业。
因为他父亲木有为并不行医,而是在年轻的时候就投笔从戎,后来转到地方以后进入到了机关工作。
而且又分到了房子,所以那间铺面就一直租给人家做生意。
如今街道要拆迁,听说是一换一平,租户就给他们商量,说是愿意拿自己家的两中套房子,换他们的那间铺面,木易祥的父亲考虑再三,虽然铺面比住的房子要值钱得多,可是一间房实在是没办法分给两儿子用,他同意了人家的要求,就把自己的那间房给了人家,换了两套房子,一套给了木易祥住。
而另一套则给了木易祥的弟弟当婚房。
所以说,木易祥住进这个小区里,才知道他的左邻右舍,他们都是一个街道上的人家,相互之间沾亲带姑,很少有不认识的人家。
此时面对着木易祥,那小青年扬起了拳头,他想教训一下眼前的这个和长得很难看的人。
一拳轰出,同时大骂一声:“妈妈哩,老子家的事,谁要你多罪。”
“扑通”小青年一个踉呛,一个前扑趴在了地上。
“木易祥只用了一招顺手牵羊就把他摔了个嘴啃泥。”
“不要以为你爸惯着你,全世界的人都惯你。”
“你敢摔我,你等着,我去叫我哥过来。”
“好,我等着,今个不把这些垃圾清理走,你们哥们就别想消停。”
小张三雷气冲冲跑到他哥家,家里没有人,很无奈的往回来。
看看街心花园里,那个木易祥已经不在,他是气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