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把田地分给老百姓,他还试图藏起那些个票证,但是最后还是被人搜了出来,一把火烧了。
“烧吧,烧吧,大形式在那,我当然是要做个开明绅士。”
“老爷,老爷,姨姑娘来了,他家的孩子生了病。”
“不要叫老爷,要叫先生,范安。”
高平镇药房的账房先生,慌慌张张的跑了来,他是刚刚在药房里,看到了前来看病的于德城
平里的时候,范举人总是呆在药房里,给人诊脉看病,而今天却被儿子拘在了家中。
他很着急的看向了儿子:“前进,你姨抱你弟弟来看病,你看我能不能去一趟。”
此刻他不想再呆在这个让人有些憋气的地方。
“不能让他走,要让他交待清楚,这些年他都剥削我们多少东西。”
“对,想走也可以,交待清楚再走。”
“你,高三,你喊的啥,我觉得在这高平镇上,我最不欠的人就是你高三。”
范举人看到阻止他的人竟然是那个泼皮无赖的高三。
这人游手好闲,整天不出手,就知道走东家串西家,谁家做了好吃的饭菜,意是少不他前去蹭饭。
没想到如今他们也跑到这里来起哄,跟着儿子一起造他的反。
他自认为,从没有对不住这个高三,别的不说,这些欠条借据中,数他高三的最多。
这些年来,他缺粮找来借粮,缺钱来借钱。
就在不久前,他还带着自己的老娘找到范举人,对他说:“眼看着高三都快四十了,到现在还没有媳妇,想请范举人给他说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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