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我看错了,是他弄错了。”
“什么,你今天见到永向了,是谁背着他呀。”
于德城一听,心中大喜,急忙问道。
“那个人看背影很象高三学,以前我们在一起干活,我对他很熟悉。”
“什么,高三学,好啊,高三学,你这是趁我不在家,来偷孩子哩呀。”
于德城二话不说,立马去高平镇找到了高三学的家。
此时的高家已经是今非昔比,房子里盖了整整齐齐的房子。于德城心里明白,高三学家之所心如此有钱,那于他送给他的十亩上等水田,这些年看样子高家过的不错。
而此刻高家的大门上了锁,于德城着急之下并没有发觉,他用力的捶打着门板,声嘶力竭的喊:“永向,永向,高三学,不带这样玩的,你怎么能不吭不哈的把永向带走。”
“哎,那个谁,你别砸他家门了,他们全家都走了,听说是去闯关东了。”
“快点跑啊,老汤来了。”
“快点跑啊,老汤来了”正当于德城要细问高三学家去了那里的时候。
一阵阵杂踏的脚步声传过来,其间还夹杂着人们惊慌的呼喊声。
于德城也顾不得别的,他急忙跑去医院,去寻到于高氏,他现在一点也不敢再麻糊。
当于婷芬向瑞碧说起以往的事的时候,不住的叹息,她说:“那次事件以后,面对着动荡的时局我再也没有去过学校,而是留在家里。
因为那件事过后,永向再出没有回来,而永清也是,虽然救了一条命,却因为发烧烧坏了声带,成了外哑吧。
当时,于德城跪在地上,哭得是死去活来,他很后悔,也想起了父亲在他小时候给他说的话:“德城,做咱们这门手艺的,就如算命的一样,总是要缺一门,你想好了没有,你是愿意跟着我学习,还是别另谋出路。”
“可是,我喜欢画这些门贴,我愿意学习画门贴。”
“那好吧,我希望你把这门手艺传下去,你大哥他太让我失望了,他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唉,可怕的缘分哪。”
于德城当时也问女儿,愿不愿意跟他学画门贴。
于婷芬说:“也没有啥愿不愿意的,只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咱画了又卖给谁去。”
“就是因为不太平,我才想你学门手艺,金银带在身上不安全,手艺带在身上走遍天下都不怕。”
那一年,于婷芬跟着父亲,准备去韩家砦给韩翰林家画门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