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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以后,他推着那个人骑的摩托车,带着那个人的东西回了家,打开提包一看,都是一些新买的衣服,礼物。
当时胡乱收拾了一下就睡觉了,到了第二天晌午的时候,他的小女儿陈雪娇来了,没见兄弟雪峰就问娘说:“娘,我兄弟呢,他不在睡觉嘛。”
“你兄弟,他没有回来呀。”
“哟,是雪娇回来了,过来,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暂新暂新,你帮我找个买主,等卖了它得些钱,也好给你兄弟成亲时候花。”
“爹爹,你又去蹲桥底下了,咋就是不听劝呢。”
“看看你说的,我桥底下咋啦,我又没有犯法,不就是捡点浮财吗。”
陈二很拉住闺女,对她说,他拉闺女走向里屋,他在那里屋修了个夹层,他每次得到的东西都是放在夹层间里,等事情平息了,才会悄悄拿出去卖。
这次却不一样,一是他儿子雪峰请假回来结婚,急着用钱,二是有一些东西他拿不准它的价值,所以一见到女儿回来,急忙出来拉住女儿去里屋里看。
“爹爹,我早就劝过你,常在河边走,难保不湿鞋,你看看现在咱们家,俺姐嫁到韩家砦,姐夫老实本份又下力,虽然没有多少钱,可也不拉饥荒。
我们家也是,日子净能过得去,再者说,你们蹲桥底,扔闷棍,干这些坏良心的事,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唉,闺女,你爹爹我很久都没有去了,这不是你兄弟快要回来了,那搬亲不得花钱哪,我寻思来寻思去,就想着再干这最后一次,再也不干了成不成。”
陈二狼被女儿数叨,心里自然不服,他心说:“那以前,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我不去蹲桥底,你们还不全给饿死了。
算了,不给小辈人计较,谁让自己是个长辈呢,再也说这会又有事要求小女儿,当然得好话多说。”
雪娇站住不动,心里直犯迷糊,兄弟昨天回来,先在她家里住了一天,她陪着兄弟进县城买了辆摩托车,又在城里转了转,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晚了。
雪峰一进门,就把一些东西往摩托车上装,准备回家。
雪娇拦住兄弟,说是等明天一齐回来。
可是雪峰说:姐姐,你看这天,大月亮照得亮堂堂的,再说了,摩托车上还有车灯,我开车回去,用不了多长时间。
几年没有见到父母,心里实在想的慌。
兄弟执意要走,雪娇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脾气拧的很,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