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你干什么呢,我让你叔叫你,怎么不见你来。”
瑞碧跟在韩洪图的身后,手伸进口袋里,摸着那一对鸡具,心里逐磨着这位韩洪图韩老师为什么会突然对门贴产生了兴趣。
猛一下听到了质问声,她一激灵打了个哆嗦,好似丢了魂似的。
“唉呀呀,洪儒兄,别来无様乎。”
“你是何人,要带瑞碧去那里。”
韩洪儒有些刘罗锅的气派,他背驼一座山,手拄一根栆树杖,如同一座遮风挡雨的大山,阻挡住了韩洪图的路。
“洪儒兄啊,我是洪图啊,你不记得我了,想当年激扬文字,指点江山,你都忘记了嘛。”
“洪图,当年刺杀贪官为民请命的韩洪图。”
韩洪儒心中疑惑,他不由得仔细端详起眼前的这个中年人。
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没有那些文化人的骄傲,却有着说不出的凛然之气。
剃着小平头,穿一件半旧的休闲装,脚上是一双老都城的布鞋,如果不是两耳上戴着一幅金丝边的眼睛,那与田地里劳作的农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洪儒兄啊,你还是老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想当初咱们一起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场景,至今犹如在眼前一般。”
“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洪图,你可算是回来了,来,到我家里,咱们好好说会话。”
韩洪儒伸手拉住了韩洪图,亲热得不得了。
跨进门去,小云英趴在屋里的小桌子上写作业,一眼看见了瑞碧姐姐,她高兴的叫了声:“瑞碧姐姐”。
“云英,你写作业呢,婶子呢。”
“娘睡觉呢,你要找她嘛。”
“不,我是来找爷爷的,你大爷让我叫爷爷写一副上梁用的对联.”
瑞碧说着,把手里的了一在张红纸拿到小桌子上,用云英的小刀把它裁成了对联用的条幅。
此时的韩洪图正和韩洪儒老哥俩谈到兴浓处。
“洪图老弟,你看看我这孙女画的画是不是有些意思。”
韩洪儒这些天最为高兴,他看到了希望,瑞碧画的画已经很有些不同。
很有一点于圣手的传承,他很是欣慰。
“唉呀,洪儒兄啊,你不说我也想问问,你家这个小姑娘她是什么来头啊。
我刚才在毛孩家门口看她画画,竟有些感觉,那画不是她画出,而是自然生成的一般,简直是太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