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里不时鼓荡起阵阵的凉风,穿过狭小的亚腰处,激荡起刺骨的寒气来,在这样的环境里,小孩子的头不得病只怕是才是怪事。
由此瑞碧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锅烟子,为之铁木之精,而灶心土又具有火与土的特点,只要用这两种材料,画上门贴,去压制泛滥的水气,说不准还会有些用处。
赵嫂子抱着大头儿,带着瑞碧去了灶间,赵大娘把锅揭了下来,正在用锅铲将锅底上的锅烟子刮下来,一张发黄的纸上,画着曲曲弯弯的河流。
瑞碧一见大惊,这不正是那位老师的佳作,现在竟然成了接锅烟子的纸。
“大娘,找个塑料布吧,看看把这个画纸给弄脏了。”
“这花纸不值钱,这是你大你当保管的时候,闲着没事,找村里来的那个画画的石师傅画的,我们家有好多,一大捆,都让我给糊墙了,这不还剰下这么一大卷子,我平时都拿它来引火。”
赵大娘的一番话,说得瑞碧一楞一楞的,当真想不到,画在人们的心里,竟是如些一钱不值。
可是瑞碧却知道,那位姓石的老师,可是大西州的着名画家,画山水早已达到了望我的境界。
这次在学校时,讲画画基础的王老师就反复讲,石老师的画画出了万千丘壑,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着名画师。
更重要的是,在他创作旺盛的时候,他却成了滇沛流离的囚徒。
没有自由,没有笔墨纸砚,尽管条件很艰苦,但是他还是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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