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听了老人说话,她心里暗自盘算,兑下这个铺子,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老人家要多少钱。
于是她问老人家:“老爷爷,你准备把铺子兑上多少钱。”
“十万,我也不是个贪心的人,我这里前店后坊,也有着一百多平方,要按市价可不只十万,况且我店里还有整套的门贴套版一百多套,各种财神灶神的印模更多,还有一些旧字画,这些折在一起,只怕都要超过这个数。
只是我有三个条件,第一,这个神位不能换,这些小牌位要保留着,这是我的师傅们的牌位,也是我于家传承的见证。
第二,后面的小楼,不要动,要保持原样,那是我女儿位的居所,你们所能动的,就是这前面的营业房。
第三,就是十万元,少一分都不行,打问过,人家养老院一个有要五百元,一年就是六千元,我也不贪心,再活上个十年八年的,只怕也要十万元。”
刚才大瑞荣和大兴侍候老人吃饭的时候,瑞碧已经粗略的看了一下。
这个院子前面有两间门脸,后面有个挺大的院子,在院子的最后面,是一座上下两层的小楼。
小楼的门上挂了锁,看样子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门楼上都结着珠网。
瑞碧看到这个样式新颖却积着厚厚灰尘的小楼,心中不由得不由得犯起了猜测。
难道这个小楼有什么问题嘛,要不然这里可也算得上是县城里的繁华街道,有这样的一个小楼,要出租的话,最少也能收不少的租金。
可是如今它却闲在这里,这岂不是有点浪费资源。
或者是浪费空间。
瑞碧转了一圈,突然觉得,如果自己买也这个地方倒也真是不错,况且十万元虽然多,自己的手里还是有的。
如今自己手里就有8万的现金,而这辆宾利福侜价值可超过了两万。
她想了想,转身回到了前面,在门店里,大兴和小岭推着于爷爷去了卫生间,俩孩子帮助他处理了一下自已的卫生问题。
这才又推着他返回来,于爷爷有些感激的看着大兴,他已经有多天不曾解大手,都是因为自己上卫生间实在是不方便。
所以他是尽量吃一些高能量少垃圾的食物,整天也就是牛奶饼干的穷对付。
这回清理了仓库,转回到前面的时候,看见瑞荣在小厨房里忙活着,一股清汤面的清香让人不由得垂涎三尺。
“大兴,那是你妈妈在做饭嘛,那味道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