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呼哧带喘的跑着,他追上父亲,用力拉着娘的脚。他真的想把娘拉下来。
他不想娘再回家去受父亲和奶奶的祸害。
如此一来,陈礼义走的并不快,他边走边冲大兴说:管住你兄弟,不要让他捣乱。”
身后传过来杂踏的脚步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喊声,这让陈礼义越发的慌了神。
大兴强掰下小岭的手,拉着他朝砦海子上的冰面滑去。
边跑边低声说:“小岭可不能犯傻,难道你就不想爹娘和好,咱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嘛。“哥,我真是不明白,你是真傻还是看不出,他们的恶毒心思,他们会是好心,鬼都不信。”
“扑通”一声,陈礼义一下子摔倒在冰面上,耳畔立刻听见了咔咔嚓嚓冰面破裂的声音。
他背着的瑞荣也飞了出去,刚好被直追过来的瑞鑫一把接住。
“哼哼,臭小子,倒是跑的快,看看你还往那跑。”
韩国富一拐杖绊倒了陈礼义,救下了瑞荣,他看瑞荣缓醒过来,号淘大哭,就想拄住拐杖追上去,狠狠的用拐杖敲打那人一顿。
瑞鑫把瑞荣交给了跑过来的瑞峰和瑞碧,让他们扶姐姐回屋里去。
瑞鑫对国富大爷说:“大爷,天挺冷的,你不要追了,我过去撵上他,非狠揍他一顿不中。”
说着话,瑞鑫饶开被砸的冰面,滑向了对岸。
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人滑向了对岸,却没有找到人,刚刚过去的瑞鑫出不见了踪影。
众人呼号着,朝远处追撵了一阵,见追不到人,只得返回村里。
这才听说,又是那陈家人趁着风大雪急,前来偷韩瑞荣。
“哎呀,要说起来这家人真够奇帕的,想接瑞荣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选这样的日子,又是用这样的方式。”
“这还用说,一准是眼气韩木匠家盖了新房子,那用的可全是瑞荣瑞碧两姐妹挣的钱。”
“啥呀,瑞碧会挣什么钱,那些钱全是瑞荣挣的你们可是不知道,如今的城里,可兴傍大款了。
说不定是瑞荣傍上了大款,拿了那些成堆地钞票回来给娘家花,却一点也不关心怎的家。”
陈雪娇了脸不绡的说,她的心里就注定想,瑞荣在外那就不会干什么好事,傍大款挣的钱又不给陈家,那简直就不是个人。
“嗨,人家傍大款,那是人家有出息,雪姣妹子,明天窑厂开工资,你去不,那可是实打实的,钱多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