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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碰上报丧的人,大解确实是有些意外,不过,意外是有些意外,但也不乏是个意外之喜。
因为有事才是和事阶梯,没有事怎么能与韩家搭上话。
所以二奎热心的和韩超强唠了起来,问他老爷子得的什么病啊,怎么治的呀,为什么没有提前让瞧啊,这一问题。
韩超强说:“事是昨天晚上的刚吃过晚饭的事,老人家向身体很好,没怎么生过病,只是这几天有些干结,解不下大便,昨天下午,他又觉得干结得难受,就让国庆叔给他倒了大半碗麻油。
他喝了半碗麻油,解手倒是解下来了,身体也一下子夸了,倒在地上就没有站起来。
等到大家发现,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家里人就急忙找人准备送他上医院,可是昨天那风雪大的很,找人还当真是不容易,后来就只好找瑞峰开车去。
但是那会瑞峰又不在家,等瑞峰回来,开上车大伙准备送他上医院的时候,不成想他竟自去了。
唉,韩爷爷可是个好人,我们全村人谁又没得过他的恵,别的不说,单说过年的时候,谁家的门上贴的不是他写的春联。
今天哪是小祭,明天办大礼,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不能当误,你们准备准备早点儿去吧。”
“行啊,你上屋里头去喝点水,吃点饭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几家要去通知,再见。”
韩超强很高兴,他觉得韩木匠也真是多想啦,人家陈家的人蛮讲道理的嘛,一点架子也都没有,真不愧是礼义之家哪。
韩超强走了,二奎目送他走远,拐过弯去,他转身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大哥家的门仍然关着,抬头看天,太阳都已升上了头顶,看样子最少也有十一,十二点钟了吧。
他用力的捶打了几下,屋里面依然是没有动静,就连大黄也不知去了那里。
二奎猛的一推门,门呀的一声开了,那门竟然被他一下子推开了。
大黄从屋里头窜出来汪汪的乱叫。
二奎这才看到陈礼义的屋子,这让二奎不由得皱紧皱头,这屋里简直脏得乱得不像话。
原本干净整洁的被子上布满了黑灰。破了洞的地方上被子套露了出来,墨漆漆发出黝黑的光。
床面底下有一只红色的塑料桶,大概那桶是几个人用的小便桶,桶里面有半桶水。
发出难闻的尿燥气,这屋子里的味道简直是让人爱受不了。
墙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