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瑞荣在家的时候,她可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从不让落一丁点的灰。
如今却是狗跳,好不热闹。
然而陈礼义却是身在其中而不自知,他正在为把他从睡梦中叫醒,而不满地冲二奎说。
“二奎,你这是干啥,我昨天一夜都没有睡觉好不好,刚刚想睡着你就又来推我。”
陈礼义确实是不满意,这二奎办个事也确实是太虎了,简直是不像话。
谁见过这样叫人的,他可是哥哥,被弟弟打,可不是丢尽了面子。
“你看看现在都啥时候了。太阳都到顶了,天都晌午了,你还在睡觉,就你这屋里,你闻闻是什么味道,还能睡得着,真算你心大。
你自己看看,墙角落里那两只小羊是怎么回事,它们什么时候死的,怕你也不知道吧。
二奎斥责让陈礼义很是不爽,他朝墙角落里瞄了一眼。突那里果然有两只小羊,只是那场景实在是有些可怕,小羊的内脏扯的满地都是,实在是有些太可怕了。
哼哼,这都是大黄办的事,看起来这个狗也喂不得子民了,前几天它偷二婶家里的老母鸡,今天又掏了羊,像这样的狗喂着那就是外祸害。
“再说,哥,你看看那小羊都瘦成啥了,你就不想着喂喂它们,如今说不饿死了再被狗吃的。
看那小杨太瘦瘦的是皮包骨这陈礼义才想起,大兴和小李去了县城以后,他就没有管那两只小羊。
连口水连把草都不曾给小羊添过,倒不是陈礼义不愿照它们,而是陈礼义就一直不在家,他从大兴走后就去了小酒馆的包房里,在那里打牌玩了三四天,压根就没有回来过。
那天实在是没钱了,他被陈二福轰了出来,没奈何回到家,还没有多大一会,又被张莫生叫走,那里有时间照管小羊。
如今倒好,两个小羊如此不堪,竟然死了。
陈礼义此时不但没有难过,反而有些高兴,要知道,如此一来,他就再也没有必要去照管小羊,反而是解脱了。
“爸,他们一点都不挑食,你就不该拴住他们,就是让它们自生自灭,也不见得会死。
至于吃的东西嘛,你给它一包干草也就是了。
可是如今三四天了,小杨没得吃草也没得喝水,竟是被活活的饿死了。”
大兴从睡梦中醒来,也不由得埋怨起了爹爹。
“哎呀,死了,死了吧,死了更省心,我不欢管它们,我对羊没一点儿感情,更没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