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你不要误会,我是古槐县专办公证的律师。
主要的工作是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办理公正。
县城里的批发街上七仙居的余老板,你认识吧,是他想见见你。
“什么七贤居的老板,我不认识,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更没有去过那里。”
“没见过不要紧,你去一趟不就见着了”,中年人伸出手,想跟陈礼义握一下手,陈二奎伸出手来一把握住,连边摇手差点把他带一个跟头。
“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人想抽出手去,却是挣了几下也挣不脱。
“别当我是傻子,说吧,你找我哥到底啥事”。
“你们是兄弟对吧,我找你哥是想让他去做外见证,看看他是否与陈鑫德有关系。”
“你说什么,陈鑫德我不认识,我绝对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去见他,还要去做什么比对,我才不去你们走吧。”
陈礼义站在车门处,朝着这里就是一个白眼,什么七贤居,他可是听都没听说过。
这会可没工夫管这些,耳边只听得那刺耳的警报声,他越狱听心里面越是发毛。
大兴听到了有人说起了七贤居,他一下子跑到了这里,仰着头对父亲说:“爹爹,那七贤君我给你说过的,就在古槐县里的批发街。
我遇见了那个老爷,他可好了。”
陈大兴给父亲说道,然后他又问来人:“叔叔,叔叔,那个于爷爷他怎么了。”
那人听说,上上下下打量着大兴,这孩子和那陈礼义不太像,倒是那个小孩子,他长得好萌好漂亮,怎么说呢,样子和陈礼义也不一样。
可他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然后他猛地一拍脑门,他想了起来,这个小孩子,可不是与那陈鑫德长的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自己觉得好熟悉的样子。
“你是陈林义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他望向小岭问道,同时向陈二奎表示,如果他再不放开,他将报告执法队。
“我是小岭,当然是我爹爹的儿子,他是我哥哥。”
小岭审视着眼前这个人,他年纪虽然小,却并不是个可以糊弄的人。
陈二奎握住那人的手一摇晃,就感到了他是个弱不经风的文化人。
本身并没有什么力量,也许是自己多想了,量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能奈他们。
所以陈二奎随即便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