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家都是心知肚名,但是谁不是睁一眼闭一眼,只看结果不管过程。
无论怎样,只要果果此去,求得一子,那可比较啥都强。
因此上,大个子老言换了一个脸色,笑迷迷的说道:“果果啊,你听娘说,人家说了,人挪活,树挪死,你看看你结婚这六七年,连着生下那三个丫头。
不是说娘狠心,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不如你就去一趟吧,只要你去求子换种,给咱家带回来一个男娃娃,你别管了,小二丫的手术钱我来出,你看怎么样。”
“娘,不是俺不愿意,俺一个人去,心里面害怕,再说了,生娃娃是两个人的事,俺想等你儿子回来,带着俺一起去。”
“瞧你说的,等他干啥,生孩子是你的事,收拾收拾跟你雪娇嫂子去,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次俺儿子回来可就说过,如果你再不生个儿子出来,就休了你,把你赶回娘家,看谁能要你,到那时候,别说给你闺女开刀,就是你自己怕也成了难题吧。”
大个子老言威胁果果敢听话,就要对她实行家法。
果果无奈,她虽然心不干情不愿,可是又能怎么样,她是真的怕婆婆呀。
她只好收拾了一番,起身跟着婆婆出了门。
砦门口果然停着一辆拖车,拉拖车的是陈雪娇的男人黑娃。
黑娃脸黑心却不坏,只是没有什么能耐,他可没有雪娇爹爹的本事,打闷棍,套白狼他可不会,只是在家种个地,喂个牲口。
一家大小五六口子,单靠着种地日子过得紧紧吧吧的。
因此上,陈雪娇便常与人跑媒拉迁挣个谢媒钱。
不过这年头,年轻人都是追求自由恋爱,谁还需要说媒的瞎操心。
她也就几乎失了业,不过近些时,窑厂里却因为砖瓦销得快,急需找工人干活,因此上,窑主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物色工人,每介绍一个工人前去,她都能得到一些抽成。
而且,那里的光棍汉很多,她就又背着黑娃不知道,悄悄去做起了无本买卖。
不管怎样,每到月底结账时,她到窑厂干上几天,总能拿回来一大堆的钞票,这让他们家的日子,也就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后来,她又找到了李小妮,那李小妮本就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自从韩瘸子死了以后,她是焦燥得很,她眼前有五个儿子,二儿子也像他爹爹一样,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的病症,走路一瘸一拐,着实是让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