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大院里,热闹非常,越来越多的客人前来吊祭,韩木匠兄弟只得打起精神接待客人.
一直忙到了晚上,才送走晚祭的客人,韩木匠找到几个兄弟,强调明天不要去叫陈礼义。
因为瑞荣受不了这些刺激,她如果因为陈礼义的到来发疯的话,他可是没有办法。
韩国相低了头,一声不吭,韩国忠想说什么,可是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这种话确实不太好说,如果强调陈礼义的重要性,让他必须来也可以,看那样子只要去叫他,他也一准来。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则是会引起瑞荣的反感,如果她因此导到精神病发作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韩国忠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了,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孩子,随他吧,他这样想吗,也就随口说了出来。
“我也觉得是这样,咱们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较真,咱们还是商量商量,看看明天怎样接待客人,毕竟父亲的大事才是真正的大事。”
韩国庆说道,他对家里的事很少发表意见,凡事都有几个哥哥做主,在哥哥们的面前,他通常是不怎么说话。
“正是呢,兄弟说的很有道理,就这样吧,咱们先把父亲的大事办好,至于瑞荣的事,大家也不要再操他的心了,他也不小了,自己的事,让他自己做主吧。”
韩木匠这样说道,此时此刻他心里头也不是怎么好受。哎,怎么说呢,他心里面也是很纠结,因为陈礼义不来,比竟会引起别人的议论,尤其是今天他还来过,明天的正事又不来了,岂不是好说不好听。
但是他不想再难为瑞荣,毕竟她太苦了,韩木匠不想让女儿受罪。
至于那个陈琳,怎么说呢,总是觉得他是很不靠谱。一个男人不能够保护家人算什么呢。
韩木匠姆觉得,作为一个男人,那就得拿得起放得下。站起来是一座山,能够为家遮风挡雨,躺下去是一摊水,能够温润家人。
像陈礼义那种人,不爱劳动不说还整天介的找事,而且又一个长不大的妈宝男形象吗。
凡事无不听他妈的话,出了事情他是一点不管,没有事的时候,又总是想找一些事情。
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整天是在刷存在感。,像这样的男人,要他不多,没他不少,实在是没有必要理他。
更何况今天又出的那个事情,突然之间出现的来找陈琳一的人。
这就让人更感到他的生活如同是一团的乱麻,不能不说让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