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呢?”女孩张着大眼看着他。
叶秋思索着,象征天鹅的纯白色、清澈的天空、被命运束缚的女孩儿。那么……
“就叫你纸鸢吧。”
“哇,很好听的名字呢!以后我就叫纸鸢了。”说着她带着一丝笑容去给其他血奴送饭,比平时更加卖力了。
这时,采血的丁基又来了。
他依旧对叶秋轻蔑地笑着,“人族小子,你最近和那个低贱的混血儿走得很近嘛!”
“你们这种人,没有资格说她!”
“怎么?生气了?”丁基对着叶秋的脖子咬了下去。
吸过血后他心满意足道:“不过战斗上最烂的人族,貌似也和混血儿差不了多少!”
叶秋很想冲上去给他一拳,可是被四条铁链牢牢困住的他,什么都做不到。
远处的一个人对这边吆喝道:“丁基,动作快一点!上面的竞技场死斗就要开始了!”
“好好好!”丁基利落的划破精灵老者的手完成取血的活儿后走了上去。
“我说丁基,这场你赌谁赢?”
“当然是那个力士,他可是三天连胜啊!”丁基得意道。
“哇,这么有自信?你押了多少?”
丁基伸出他的手,道:“半个月工资!”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快一点吧,我也要去给自己加注!”
“哼,跟着你丁基哥押注,准保你赢!”
二人有声有笑的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地牢上面就剧烈震动起来。
对此,叶秋一个星期以来已经见怪不怪了。那是上面的奴隶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决斗,用于取悦那些处在和平中奢靡至极的贵族人士。
今天的震动持续了很久才停止,接着是叫骂声和欢呼声组成的噪音。
纸鸢给众人送晚饭的时候,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守卫走了回来。
“妈的,为什么那个新来的家伙那么强啊!”
“呜呜~,我的钱啊,我的钱啊!”
丁基前面的那人走得快,完全没注意到前面递饭的纸鸢。
“纸鸢,走开!”叶秋提醒道。
可是那会儿纸鸢正在给一个虚弱的妇人递饭,她的手刚探入牢房还没来得及伸出来。
那人踏在半空的脚落在了纸鸢背上,纸鸢被那人踩着闷哼着趴了下去,她的腿绊了一下那人,那人当即就以狗啃泥的姿势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