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用碗喝水,也还是那么姿态悠然。
急雨想,这样的陈羽尧,谁能想到他整天干得是见不光的勾当呢?
原是天巧星燕青的才,却揽宋江的活,行西门庆的勾当。
就像古天乐,本来可以演他的玉面郎君,偏偏要晒成黑炭,由翩然潇洒沦为刀尖舔血。
“你有什么事需要了解的,就问吧。”急雨表现出空前的配合。
既然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如早些理清恩怨断了牵连,彼此相忘于江湖,才是归宿。
可陈羽尧显然不这么想,因为他用一个可怕的猜想将他们再次连接:“金琦是不是我儿子?”
急雨的心高高地提起,又迅疾地掉落,失重的感觉令她不适,但她迅速给出了答案:“不是。”
陈羽尧不以为意:“哦,那孩子他爸爸是谁?”
“是……是……”急雨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还是不知如何作答。可总不能让陈羽尧接着误会下去吧?
但也不能随便乱说,不然陈羽尧迟早会查出来了。既然他都能找到这儿的话。
急雨决定不对此作正面回答,她问:“你那么神通广大,怎么不去做做亲子鉴定再说话?”
“噢,已经在做了。”他说。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令急雨神经紧绷:“你把琦琦怎么了?”
“今天他生日”,他说,“我让人带他去理了发。鉴定的结果,我想,很快就会出来吧。”
急雨恨恨地看着他:“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陈羽尧笑,“我喜欢挑战一切不可能。”说罢,他突然用力,将急雨拽到自己怀里:“话说今天是咱们久别重逢的日子,不然我也送你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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