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尧双手插袋回转过身子看着她。
“人生已经足够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急雨说。
“哦。就像早上那会儿。”陈羽尧说,“明知道你在胡说八道,我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还敢提早上。急雨气打不到一处来,决心也要拆一拆陈羽尧人生的艰难处,“你怎么突然想起搬回来?专程回来看着我?”
“也不尽然。”陈羽尧倒不否认,“我没地方待了。”
急雨冷哼,觉得陈羽尧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了。“羽尧哥哥,你能看透我现在心里怎么想吗?”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陈羽尧说,“而且还试图偷偷骂我。”
“……”,急雨道,“你不是房主吗。搬回来就搬回来,我一个房客也不能说些什么。关键是,你这么搬回来,不怕别人知道后误会吗?”
她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陈羽尧幽幽道,“我和徐念分手了。”
“为……为什么?”急雨愕然,把“不会是为了我吧”这句话咽了下去。
可陈羽尧从来都能看懂她没说出口的话,他道:“不是因为你。”
“那是因为什么?”急雨低低地道,“念念姐,她人挺好的。对你,也挺好的。”
“你很喜欢她啊?”陈羽尧问她。
“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急雨说,“重要的是,你喜欢。”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对程菲和徐念的态度截然不同?”
“因为她们并不同,出现的时间也不同。”急雨让道给后面遛拉布拉多犬的一个中年男子。
迎面过来的一对夫妻牵着两只泰迪,一黑一灰。身上的毛修剪完了,大头小身子,一脸的无知无畏,还隔着一丈开外就跟拉布拉多高声叫战。
陈羽尧和她顺势在长椅上坐下歇歇脚,接着问她:“怎么不同?”
“她一出现,就是要跟我打架。”急雨低头踢踢脚下的草,“我白耽了这虚名,又没怎么你……”
陈羽尧闻言脸色变得古怪,最后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敲了她一个“爆栗”,“你才多大啊,还想怎么我……”
急雨抬手捂着脑袋,“是你让我说的!我说真话,你又敲我……”很是不满。
“好,好,你接着说。”陈羽尧哄道,“无论我听到什么都保证不敲你。”
“我说到哪儿了?”
“说到想对我怎么样……”陈羽尧给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