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蓝的,比白色更好看。
陈羽尧坐在客厅里翻杂志,一抬头,望着她这副打扮,衬衫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愣了两秒把视线挪开:“这什么天气!空调又没开,还不赶紧进屋去。”他莫名发起了脾气,把杂志往茶几上一摔,起身去阳台,准备抽根烟。
相反,急雨的脾气倒很好,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进了主卧,慢吞吞地掀开法兰绒被子躺了进去。
哇,真暖和啊。她嗅了嗅,被子上还有阳光的味道。这应该是陈羽尧为了她这周末回来,提前晒了被子。
“冷吗?”急雨问。“我都习惯了,我在学校都这么穿。”
陈羽尧怕烟味飘进来,伸手来关推拉门:“都这么穿?窗帘拉没拉?对面的男生宿舍里,有人用望远镜,不就全被人家看光光了?”
“什么看光光。”急雨睁大眼睛望着他,“你以前在学校里经常拿着望远镜看对面啊?不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陈羽尧懒得理她,“哗啦”一声把推拉门带上。
他默默抽着烟,想好了,今晚还是找个借口出去吧。这个大学上的,小雨学坏了。
“你什么时候去洗澡啊?”急雨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陈羽尧吓了一跳,一回头,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了。
“回去躺着!当心冻感冒!”陈羽尧唬着脸对她道。
“噢。”急雨乖乖答应照做,仍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洗澡?”
陈羽尧帮她掖好被角,头痛不已,“快了,快了。晚安。”
他拿了条浴巾进去,洗完直奔另一间屋子,随便铺了一床被子,把门关上睡觉。
急雨等不来陈羽尧,听到了他关门上锁的动静,蓦地觉得很羞耻。
她倏尔想到《倾城之恋》里张爱玲的话——一个女人上了男人的当,就该死;女人给当给男人上,那更是淫F;如果一个女人想给当给男人上而失败了,反而上了人家的当,那是双料的淫恶,杀了她也还污了刀。
急雨咬住被子,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她现在就是想给别人当上而失败了,别人有什么罪过呢?
要怪只怪她自作多情。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急雨暗暗下定了决心。
陈羽尧一夜没有睡好,天蒙蒙时方困意难支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接近十点钟,急雨在锅里给他预留了饭。
陈羽尧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却发现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