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急雨走了过去,“哪怕只能缓解一、两分疼痛,我也甘之如饴。”
陈羽尧怔了怔,随后感叹道:“真不容易。”
“这种痛跟女人经受的其他痛比,又算不得什么了。”急雨把红糖水杯子抱在手里,低下头,“羽尧哥哥,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在这个时候,这么照顾我。”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陈羽尧问。
“但小舅舅对女人就没那么宅心仁厚了。”急雨说,“你为什么会和他那样的人走得近呢?”
“你是在为顾念珠鸣不平吧。”陈羽尧淡淡道,“我能理解,你维护朋友的心。但同时你也得理解我——阿阙是我唯一的朋友,而且他还是你的舅舅,我很珍惜和他的情分,就像我……我对你一样。”顿了顿,他又道,“我也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这么体贴的。”
急雨笑了笑,“我知道。”相识于微,自然得天独厚。
晚上急雨碾转难眠,陈羽尧就揽着她,用热乎乎的掌心贴着她小腹,“之前没发现你痛得那么厉害?”
“不是每一次都痛的。”急雨说,“而且,以前我们又不是……总睡在一起。”
尽管拉上了帘子,但急雨还是清楚地看到了陈羽尧眼中一闪而过的窘意,她不禁起了捉弄他的心思,问他:“你是不是很失望?”
“有点。”陈羽尧直言不讳,随后一语双笑的坏笑:“不过……来日方长。”
急雨捶了他一记粉拳,陈羽尧一把抓住,“嗳,看样子是好些了,都有力气打人了。”
不说不觉得,被他这么一说,急雨发觉真的感觉好了许多,也许是那杯红糖水起了作用,也许是陈羽尧宽大暖热的手掌传递出的源源不断的暖意所致。她把头埋在陈羽尧的怀中,使劲嗅了嗅,那是令她安心而又熟悉的味道。
“进口的卫生棉,效果真还不错。”陈羽尧说。
急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一会儿,她便揪着陈羽尧的衣襟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发现痛感消失了大半。
吃过早饭后,他们开车回S市。
“……你们一定要他稳住。我一个小时后到。”路上陈羽尧接了个电话,通话结束后他对急雨道,“我待会还有事要做,先把你送回家里,你好好休息下。”
“不用。”急雨说,“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可以把我送到车站……”
“我来送你……就这么定了。”陈羽尧神情严肃地叮嘱